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行洲顾时念的其他类型小说《身为白月光的妹妹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八月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毕竟这么多人羡慕顾时念好命,刚来就负责一个大项目。如果莫名其妙被换掉,那想象的空间就大了。还没等他的气顺过来,就见顾时念倒在了叶图南的怀里。虽两人立刻的就分开了,但他的怒气渐涨,在顾时念的视线从他脸上若无其事地扫过之后达到了顶峰。只是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理顾时念,顾忌沈承砚,他不想打草惊蛇。晚宴上,顾时念跟着刘总监打过一圈招呼,敬过一圈酒,便去了角落里的沙发上休息。她跟服务生要了一杯温水,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解酒药吞下。“顾小姐自己在这?”叶图南绅士地问道:“介意我在这里坐一下吗?”“当然不。”顾时念放下杯子。“顾小姐随身带着解酒药?”叶图南有些好奇。“叶总叫我时念就好。”顾时念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叶总要吃一颗吗?”“谢谢,我喝得不多。”叶...
《身为白月光的妹妹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毕竟这么多人羡慕顾时念好命,刚来就负责一个大项目。如果莫名其妙被换掉,那想象的空间就大了。
还没等他的气顺过来,就见顾时念倒在了叶图南的怀里。
虽两人立刻的就分开了,但他的怒气渐涨,在顾时念的视线从他脸上若无其事地扫过之后达到了顶峰。
只是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理顾时念,顾忌沈承砚,他不想打草惊蛇。
晚宴上,顾时念跟着刘总监打过一圈招呼,敬过一圈酒,便去了角落里的沙发上休息。
她跟服务生要了一杯温水,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解酒药吞下。
“顾小姐自己在这?”叶图南绅士地问道:“介意我在这里坐一下吗?”
“当然不。”顾时念放下杯子。
“顾小姐随身带着解酒药?”叶图南有些好奇。
“叶总叫我时念就好。”顾时念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叶总要吃一颗吗?”
“谢谢,我喝得不多。”叶图南客气地婉拒了。
顾时念不在意地把药放回口袋。他们这些人谨慎得很,来历不明的东西断不会入口。
叶图南打量着对面的女人,总感觉她跟上次见面又有一点不一样。
也许是几杯酒下肚,她眼神带着微醺的醉意,缩在沙发里,自在慵懒。
“顾小姐后面有得忙了。”叶图南开口打破了沉默。
沈行洲行事专横霸道,在他手底下干活可不好混。
“以后还要请叶总多指教。”顾时念笑了笑。
“这是自然。”叶图南客气地应下。
顾时念拿起手边的酒杯,向叶图南举了举杯,笑得张扬。
果然喝多了。
叶图南失笑。他喝了口酒,向顾时念道了声失陪,便往人群中去了。
“怎么?舍不得叶图南?”她的视线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就听见头顶上阴恻恻的声音传来。
“沈总什么飞醋都要尝一尝?”顾时念换了个姿势,“沈总这样上心,倒是让我受宠若惊了。”她横了男人一眼,眼神迷离,媚态丛生。
沈行洲没说话,他刚才路过,见顾时念对着叶图南的背影发呆,气不打一处来。
听见这话,他脸色微变,这个女人总能精准地踩到他的雷点!
“你的发带落在九樾湾了,明天让承砚拿给你。”沈行洲想到江陵发来的信息,计上心来。
“什么发带?”顾时念皱眉,她不记得有东西落在那里。
“承砚送你的礼物。”沈行洲摩挲着腕表,抬了抬眼皮。
难怪她在家里翻箱倒柜都没找到了!
“我不要了。”一条丝巾而已,还不值得让她放在心上。
“那我只好物归原主了。”沈行洲挑眉。
“沈总真是幼稚!”顾时念皱了皱鼻子,像往常一样撒娇。
沈行洲心生退意,他突然不想追究顾时念的小把戏了。
不如得过且过,两人还能相安无事。
现在他有了防备,顾时念翻不出花来。
看着她微红的小脸,沈行洲面上的冷意散了些。
“别多喝,晚上让老杨送你回去。”说完,不等顾时念回答,他便往叶图南所在的方向去了。
他和叶图南是今天的主角,不能在晚宴上消失太久。
有人主动送她,顾时念乐得轻松。
晚上散场,顾时念跟老刘打过招呼,一听有人送她,老刘没多问,嘱咐了几句路上注意安全,就放她走了。
顾时念出去,见那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停在门口。
“顾小姐请。”司机老杨候在车边,见她过来,殷勤地打开车门。
“谢谢。”顾时念上车,撞见一双深邃的眸子。
顾时念刚想说不是谈恋爱,但想到这话一出,解释起来就没完没了,于是果断闭上了嘴。
“你搬去澜萃庭算了,安全点。”沈承砚说。
既然顾时念不想说,他也不想勉强。他堂哥的手段他领教过,顾时念一个姑娘家,沈行洲真想对她做什么,防不胜防。
白伞胡同虽加强了安保系统,但有心之人想进来,有的是法子,他不敢赌。
放眼皮子底下他才放心。顾时安的宝贝妹妹,在他地界出了事,他怕顾时安要上来找他算账!
“承砚哥怎么这么胆小,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顾时念盘腿坐在沙发上敷着面膜,冲他翻了个白眼。
沈承砚只当顾时念被他堂哥伪善的外表迷惑了。
“懒得说你。”他不客气地敲了敲顾时念的脑袋,“晚上记得锁好门。”
见时间不早了,沈承砚叮嘱顾时念早点睡之后,起身离开。
走出大门,他回头看着与夜幕融为一体的院子,有些不安。
胡同里龙蛇混杂,他在澜萃庭还有一套房子,是打算留给顾时念住的,但她坚持要回来白伞胡同。
这是时念和时安母亲的房子,顾时安幼年时在这里住过几年,后来因为母女俩出国,手头紧张,便出了手。
再后来顾时安又托沈承砚花了几倍的价格买了回来。
见顾时念不想搬走,沈承砚也不强求。
反正他时不时会过来,让周围的邻居知道顾时念不是一个女孩子在此独居。
晚上还有跨时差的会议,沈承砚匆匆驱车离去。
顾时念悠闲地做完面膜,逗着铃铛玩了一会儿,才躺在床上准备睡去。
她摸着床铺上毛绒绒的毯子,舒服地打了个滚。
半睡半醒间,她伸手想触碰那堵火热的胸膛,却扑了个空。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顾时念迷迷瞪瞪地想着,坠入梦乡。
沈行洲手底下的人动作麻利,他要查的东西很快有了结果。
“沈总,通过沿路的监控查到顾小姐和向峰曾经在同一个时间段出入过兴盛号的茶馆。”林颂汇报着调查的进度,“但茶馆当天的监控已经被覆盖掉、无法调出了。”
林颂看到监控时瞳孔地震。顾时念在背后阴了沈行洲一把,这件事简直超纲了。
“嗯。”沈行洲面色不变,这在他的意料之内。
但有件事情他想知道。
“什么时间?”
“十月二十五日。”林颂道。
沈行洲的眼里暗光闪过。
十月二十五。
这个女人前脚在休息室里跟他热烈拥吻,后脚就毫不犹豫地在背后捅他一刀。
果真翻脸无情。
“时念,沈总让你去办公室。”临下班前总监过来说道:“邵总也在,我估计啊,是他去告状了!”
邵斌一直磨着要加明年销售部的市场预算,合不合理不过是老板一句话的事。
本来这种事情无需经过沈行洲,但这中间差价上亿,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
顾时念是新人不假,但伶牙俐齿,每次也没让其他部门的人占了便宜。
因此沈行洲召见顾时念,刘总监并没有很担心。
上次的会上,沈行洲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他琢磨着这次应该就是让顾时念再去反驳一次邵斌。毕竟沈行洲位置在那,下属之间的扯皮,他参与进来不合适。
“知道了,谢谢刘总,我这就上去。”顾时念说着,拿着手机往楼上去。
门开着,邵斌应该是跟沈行洲刚聊完,走到门口正撞见顾时念进来。
听着顾时念娇娇软软的声音,沈行洲心里的不悦加重。
“送顾小姐去澜萃庭?”他明知故问。
“回白伞胡同就好。”顾时念低头回着消息道,嘴角的笑被卷发半遮半掩,落在沈行洲的眼里只觉刺眼。
他没再说话。
两人都喝了酒,这会儿在密闭的空间里酒气越来越重,熏得顾时念头晕。
“我可以开下窗吗?”她扭头问道。
“嗯。”沈行洲闭着眼应了一声。
没等顾时念来得及动作,司机已经把她这侧的窗户落了下来。
连装都不装了。顾时念看了正襟危坐的男人一眼,把头转向窗外。
林颂坐在副驾,感觉后排气氛诡异里带着点融洽。
许是因为沈行洲和沈承砚兄弟俩多有龃龉,但沈行洲和顾时念却没有深仇大恨。
林颂自认为想通了这其中的关键,放下心来,沈行洲这一系列无法解释的行径一律被他归入对未来弟妹的关心。
车子在胡同门口停下。
“林颂,送顾小姐进去。”沈行洲道。
“不用了,承砚出来接我。”顾时念晃晃手机,笑得一脸甜蜜。
“嗯。”沈行洲皱眉,是他多管闲事了。
看着顾时念穿着高跟鞋往胡同深处走去,他捏了捏眉心,压下心里的烦躁情绪。
“沈总,去苏小姐那里吗?”林颂请示道。
苏西林是最近风头正盛的小花,背后全靠林颂跑前跑后打点。
“回铂悦华府。”沈行洲眼前闪过顾时念的笑脸,没了兴致。
苏西林收到林颂的消息,松了口气。
她跟了沈行洲两年,但对他依然心存畏惧。
她不敢泰然自若地冲他撒娇,也不敢肖想沈太太的位置,最多是小心翼翼地向林颂询问自己看上的角色有没有机会,乖巧得让人心疼。
也许是格外让人省心,她熬走了沈行洲身边的其他女人。
沈行洲过来的次数不多,且从不会与她同个房间过夜,又几乎有求必应,堪称一位绝佳的金主。
眼看着今夜无人打扰,苏西林拿起剧本,认真地背起了台词。
沈行洲平时一个人住在铂悦华府顶层,在城市最中心的位置。他出手大方,同过去的女朋友或女伴约会时要么在酒店的套房,要么在他给她们置办的房产里,铂悦华府从未有人踏足。
坐在沙发上,面对着明灭的灯火,他又想起顾时念离开时的笑容。
他摘下腕表,扔在桌上,嗤笑了一声。
这会儿还能在做什么?
沈承砚出差了半个月,今天刚回来,两人迫不及待地见面,还能是做什么?
酒气上头,灼烧得五脏六腑开始滚烫。他闭上眼睛,回味着在车上顾时念靠过来时手臂上的触感。
他身边的各色美人不胜枚举,顾时念虽说漂亮,但也并非美得出奇。
可那双桃花眼真真勾人。
想到沈承砚今晚来这里的目的,他脸色又沉了下来。
也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沈行洲夜里梦到了顾时念,只是在梦里抱着她翻云覆雨的人变成了自己。
顾时念细细白白的脖颈高仰着,渗出细密的汗珠。
女人气息凌乱地亲吻着他的胸口,手臂攀着他的肩膀,与他肌肤相贴、亲密无间。
他正要低头吻上她的唇,怀里的小人突然不安分地挣扎。
“承砚哥!”她惊恐地推拒着身上的男人,挣扎着四下寻找沈承砚的身影。
真扫兴!
沈行洲没找到前一秒还跟他如胶似漆的女人下一秒便视他如弃履。他还没尽兴,但这事讲究一个你情我愿,他气恼地放开身下的人,顾时念见状,又沁着泪,委屈地靠过来。
沈行洲冷眼看着她,心下觉得这女人不识好歹。
只是被女人抱着撒娇,他又狠不下心把她推开。
黑暗中,他倏地睁开眼睛。
梦里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他懊恼地起身,往浴室走去。
今天他应该去苏西林那儿的,至少今晚上不会这么难熬。沈行洲心下后悔。
在氤氲的水汽中,他忍不住想到了梦里顾时念白嫩的腰腹,好像是豆腐做的人,他稍微用点力就会把她捏碎。
喉头上下滚动,冷水浇灭了沸腾的情绪,他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
顾时念到家时,沈承砚早就离开了。
他下午下了飞机,接了铃铛回家花了点时间。
他对着照片再三确认,眼前这个平平无奇的小土猫就是顾时念的爱宠。
顾时念小时候一直想养一只巨大无比的布偶猫,但碍于姐姐的身体只得作罢。
顾时安当时安慰她,等她死了就让沈承砚给她买,这让顾时念哭得更大声了。
铃铛小小一只,掉起毛来没完没了。
好在顾时念长大了,不然这个猫到时候又要让他来养了。
放好了水和幼猫的奶糕,他就锁门离开了。
顾时念有几天没见铃铛,搂着它亲个不停。
铃铛见到了主人也兴奋,扒拉着毛球玩到大半夜,等顾时念睡着了,它才悄声窝在她的枕边,一人一猫沉沉睡去。
早上顾时念没起来。
昨天喝了酒,她走回来的这一小段路只穿了单薄的衬衫。
十一月的天气,说冷也冷,于是她华丽丽地发热了。
容致集团的会议室里,沈行洲面色阴沉地看着在汇报进度的市场部总监,不发一言。
“沈总,这是我们初步的方案,但有些细节还要跟在座各位讨论完善。”刘总监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强行给自己的汇报结了尾。
“十五亿,这个市场容量测算依据是什么?”沈行洲看着屏幕上的数字,问出声来。
“这、这个是时念做的,她今天请假了,所以……”
“没来?”沈行洲眉头紧锁。
“她不舒服,我就没多问。”刘总监战战兢兢回答道。他觉得自己冤啊,实在是冤!
顾时念放了这么个数字,他哪里知道这背后的来龙去脉!
今天的会是一早就定好了的,可小姑娘嗓子哑得都说不出话了,他又不是周扒皮,拿公司的资源做好人,何乐而不为?
只是被问到了,他还是得解释下。
沈行洲向来严苛,说话做事不留情面,他做好了被当众质问的准备。
“嗯。”谁料,沈行洲点了点头,转而问起了他们时间上的安排。
接下来的专业教育培训和市场推广,这个刘总监擅长,他精神振奋地开始讲后面的计划,试图冲刷掉刚才给沈行洲留下的坏印象。
沈行洲听着刘总监慷慨激昂地画饼,脑子里却在咬文嚼字。
不舒服?
他这个堂弟未免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沈承砚无奈地看着身上这一片狼藉。
他犯了什么错?他只是想过来买一块小蛋糕。
“对不起!”方星诺手忙脚乱的把咖啡杯放在桌面上,手伸进包里想找卫生纸,却一无所获。
“方总?”沈承砚诧异地看着对面的女人。
“沈总,真是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方星诺也认出了眼前的男人,心下懊恼。是她转身走得急了。
“没什么。”沈承砚不好说什么,问店家要了几张纸,小心擦着身上的咖啡渍。
方星诺有心想帮忙,又不好上前,双手拎着包,站在一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西装……您看怎么处理,尽管跟我说。”方星诺抿了抿嘴唇。
沈承砚身上的西装一看便知品质不凡,都是定制的,她想赔都难。
“没事,我一会儿回公司换掉。”沈承砚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惨状,把衬衫揪了起来。
十一月的天,湿衬衫贴在皮肤上,可真是冷啊!
“方总是为了合作研发的项目过来?”沈承砚知道一点。
“对,刚谈完。”方星诺说道。这样一闲聊,尴尬褪去,她脸上的表情自然了一点。
沈承砚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往收银台走了几步,打包了两份小蛋糕。
“这点小事方总不必放在心上。”沈承砚说着,把手里的蛋糕递过去一份,“据说很好吃,方总尝尝看。”
“谢谢。”方星诺迟疑一下,伸手接过来蛋糕盒。
“方总去哪里?我送你过去?”沈承砚着急走,见方星诺一动不动,只得开口。
“我跟朋友约了在附近吃饭。”
“不打扰了。”沈承砚点点头,拎着小蛋糕转身走了。
他车子停在路边,停久了要被贴罚单了。
方星诺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蛋糕很小,装在盒子里,被他拎在手里显得更加迷你。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蛋糕,忍俊不禁。
沈承砚刚才的态度俨然是在哄她,但不会让人感到冒犯或油腻。
看来这样的事情他没少做。
又联想到他熟练的点单动作,方星诺想到了传说中沈承砚的那个小情人。
晃晃手里的盒子,她盘算着回家跟表哥说一声,虽说对方不在意,但她要有所表示,不然就太失礼了。
沈承砚回到公司,拎着蛋糕上了楼。
他接下来还有会议日程,好在办公室里有一套备用的衣服,他快速地换完衣服,给顾时念发完消息,就出门往会议室去了。
沈承砚:蛋糕在会客室桌子上,下次想吃自己买,我不顺路
“小气!”顾时念嘀咕了一句,身体却诚实地往楼上走去。
这家店是她偶然发现的,她最喜欢柚子味的芝士蛋糕,清香里掺杂着一丝苦涩,芝士顺滑可口,是她最喜欢的甜品之一。
除了热量高,没有别的缺点。
一块蛋糕下肚,今天的晚饭是不用吃了。
“晴许,你知道Andy在忙什么吗?怎么在办公室里看不到她?”顾时念冲着前面的工位扬了扬下巴。
“沈总去年投了几家公司,Andy负责他们市场合作,最近约了好几个广告公司,忙得不可开交。”方晴许小声八卦。
“大的广告公司就这么几个,有什么好看的。”顾时念表示不解。
“嘘!这里面道道多着呢!”方晴许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大家都有甜头,不然谁这么卖命!”
说完了,又意犹未尽地补充道:“去年公司开掉了两个采购部的员工,还报了警,警察上门来带走的。不知道贪了多少钱,但听说这个数是有的。”她在顾时念面前比了个OK的手势。
“三百万?”顾时念想了一下问道。
“三千万!”方晴许语气夸张地纠正道:“三百万,退回来就好了,哪里用得着蹲这么久!”
“这跟Andy有什么关系?”顾时念没懂这两件事之间的关联。
“Andy是从采购部调过来的。”方晴许反应过来,顾时念刚来没多久,不了解这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于是兴致勃勃地跟她分享:“被带走的人是采购部的负责人和底下的经理,这个数字也是大家道听途说的,当时也有传闻,他们的涉案金额过亿了。”
“原来采购部里还有一些人也参与其中,另外还开掉了几个人,没追究法律责任了;剩下情节不重的,把事情交代了、把钱退回来就没事了。Andy就是其中之一,听说是跟邵总关系好,说情保下来的。”
顾时念认真听着,脑子里飞快地分析着人物关系。
她知道Andy跟邵斌关系密切,邵斌是沈行洲的人。所以Andy是沈行洲要保下来的人?
采购部?市场部?
顾时念听得开心,十分捧场,方晴许的劲头更足了,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都毫无保留的告诉顾时念。
听到最后,顾时念深感自己选了个好地方。
市场部的消息灵通又闭塞。
他们的消息网四通八达,市场嗅觉最灵敏,在一些关键时刻总能拿到第一手的消息。但这个部门又很闭塞,所有的信息都在部门中流转,大家的嘴巴很严,行业里的一些事情从发生到结束,愣是没漏出去一星半点。
有很多事情,恐怕连沈承砚都不知道。毕竟这些事情太琐碎,下面的人不会拿到老板面前来说道。
接下来的几天,顾时念忙着跟总监过方案,没跟沈行洲打过照面。
转眼到了周五。
到了下午,办公室仅剩的几人蠢蠢欲动。
顾时念绞尽脑汁想着自己有没有可以拜访的客户,她也想光明正大地翘班。
她看了眼时间,拿起化妆包去了洗手间,堂而皇之地摸起了鱼。
这人倒是沉得住气,顾时念补着妆暗忖道。
她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眉眼柔和,乌发红唇,灰色的衬衫领口微敞,锁骨处点缀着一颗白色的珍珠吊坠,耳垂下是同款珍珠耳坠。
拨弄了一下耳坠,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弯了弯唇角。
“时念,林助理刚才过来找你,沈总要看魔力传媒给的推广方案。”刘总监见顾时念回来了,过来说道。
林颂过来等了一会儿,见顾时念迟迟没有回来,便让刘总监带话。
“沈总要说你,你先认下,回头咱们再说!”刘总监摸不清沈行洲的态度,不放心地交代着。
沈行洲对待下属一向严苛,不会看在顾时念是新人的份上就得过且过。
魔力传媒是这次顾时念负责的项目里新增加的供应商,相比于之前的合作对象,顾时念更看好这一家。
“别紧张,刘总,我做的你还不放心?”顾时念嘴上说着,语气轻松。
刘总监看着她不疾不徐翻找文件的样子,丝毫没把接下来的事情放在心上,心里开始焦急。
都是祖宗,这可怎么办哟!
顾时念把文件抽出来,推开安全通道的门往上走去。
看来她高估了沈行洲,这人也是个急色的。不知道身体怎么样,如果是个银样镴枪头,那就太让人失望了。
顾时念胡思乱想着,走到了办公室门口。
“顾小姐,里面请。”林颂见顾时念过来,急忙起身。
沈行洲办公室的门大开着。
听见林颂的声音,沈行洲从桌后抬起头来。
“沈总。”待林颂关上门,顾时念上前,把手里都几张纸递了过去,“方案都在这里,请沈总过目。”
沈行洲接过来,没急着看,抬头看向顾时念:“新增供应商的事情为什么不提前汇报。”
他拧着眉,语气冷硬。
顾时念撇了撇嘴,见他抱臂不为所动,好声好气地解释道:“这家我看过,便宜好用,之前的广告商做的什么?一堆上个世纪的东西,糊弄谁呢!”
“别这么凶嘛!”顾时念上前两步,手指按在他的眉间,把他紧皱的眉头撑开。
“偶尔也要换换口味。”
嘴上说的好听,她心里却不以为然。
她知道自己挡了沈行洲的财路。
她是故意的。
他买了上下两层,他住楼上那一层。偶尔天气不好,顾时念就会过来楼下住。
“嗯。”顾时念打了个哈欠,她也困了。
她过来住的次数不多,家里的东西却一应俱全。
卸了妆,冲过澡,她出来看见手机里的两个未接来电。
都来自沈行洲。
顾时念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沈行洲想做什么。
她想象着男人站在白伞胡同门口无能狂怒的样子,忍不住笑着倒在了床上。
顾时念:位置
她没回电话,点开微信,把澜萃庭的地址发了过去,接着躺在床上,惬意地点开了最近在追的综艺节目。
不得不说,顾时念精准地捏住了沈行洲的七寸。
白伞胡同外,沈行洲坐在车里,看着手机里的消息,眼底一片阴鸷。
车内的温度无端冷了几分。
司机小心地咽了下口水,等着沈行洲发话。
“回铂悦华府。”半晌,不带情绪的声音响起。
“是,沈总。”司机松了口气,发动车子往路口开去。
刚才车里沉寂无声令人窒息,现在转向灯的声音在他听来都是动人的乐章。
可惜林助理今天不在,否则她的恐惧还能被分担一半。
扑通!后座上突然传来有物品落地的声响。
沈行洲看着手边的包袋,越看越气,随手推到一边。
袋子翻到了地上,他连一个余光都没施舍给他。
他送给顾时念的礼物都是由林颂准备的,今天也是一样。
林颂要留下来送客,送沈行洲上车时特意提醒这是给顾时念准备的礼物。他还说了些别的,沈行洲没往心里去。
他想见顾时念,完成晚上的未尽之事。
他做事从不半途而废。
只是没想到顾时念跟沈承砚回家了。
他几乎是带着恶趣味揣测,顾时念今天被现实打击到了,发现沈承砚才是她能抓在手里的最好的选择。
除了沈承砚的几个好友,别人并未给她太多关注。
有几个以猎艳为目的的富家子弟,在顾时念这里碰了软钉子,也悻悻地走开了。
沈行洲心里窝火,下车时,他看到落在脚边的包袋,躁意更甚。
“老杨,把这个送去滨海壹号。”他决定眼不见为净。
“沈总,这个是林助理交代要送给……”司机担心沈行洲喝多了把两个人搞混,赶紧出声提醒。
“别废话。”沈行洲冷冷开口,他现在不想听见那个女人的名字。
“好的,沈总,我这就去。”司机把后半句硬生生咽了回去。
苏西林收到消息时很是惊讶。过去沈行洲送的礼物都是林颂送过来,有几次她戴着沈行洲送的首饰在他跟前,对方也毫无反应。
她早就知道。
沈行洲哪里是愿意在这上面费心思的人!都是林颂一手包办。
但这大晚上的,她接过袋子,有些拿不准。
老杨把东西送下,没等她开口,就匆忙离开了。
他的任务是送货,不包解释!
难题留给林助理!
林颂晚上忙完了才看见老杨发的消息。
他坐在车里,愁云惨淡。
这算什么事?
他打开微信,点开和顾时念的聊天页面,看着两人最后的记录。
顾时念:图片
顾时念:谢谢林助理
顾时念:费心了
林颂:顾小姐言重了,我会尽快安排
顾时念发来的是她一直想要的金棕色鳄鱼皮的Kellydoll,这个版本已经停产了,因此更受收藏家追捧。
这种几乎全新成色的太稀缺了,因此得知它将出现在拍卖会上,林颂很早就吩咐下去,务必拿到这款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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