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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他后,我成了最命硬的主母后续+完结

汪汪充甜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美人的娇喝让顾子良稍稍清醒了些,自知失言,忙不迭道歉:“我不是那个意思,念念,我只是想我们能回到从前。”“你同沈望舒之间有什么从前?”她忍不住替原主骂道:“那日说的清清楚楚,从此以后婚姻嫁娶两不相干,你们之间没关系了,你听不懂吗?”“沈望舒早就死在那个抄家之夜了,你现在跑来想做什么呢?”顾子良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你是乱说的对不对?你一定还是在生我的气才这样说......”“我生你个头。”沈望舒不顾形象的翻了个白眼:“麻烦你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子,一脸肾虚样,说什么非我不娶的话?真当我看不出来。”“你......我......”顾子良被她怼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憋出一句:“你怎会说出如此粗俗之语?你不是我的念念!”沈望舒心里咯噔一...

主角:永宁侯沈望舒   更新:2025-01-10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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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永宁侯沈望舒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他后,我成了最命硬的主母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汪汪充甜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美人的娇喝让顾子良稍稍清醒了些,自知失言,忙不迭道歉:“我不是那个意思,念念,我只是想我们能回到从前。”“你同沈望舒之间有什么从前?”她忍不住替原主骂道:“那日说的清清楚楚,从此以后婚姻嫁娶两不相干,你们之间没关系了,你听不懂吗?”“沈望舒早就死在那个抄家之夜了,你现在跑来想做什么呢?”顾子良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你是乱说的对不对?你一定还是在生我的气才这样说......”“我生你个头。”沈望舒不顾形象的翻了个白眼:“麻烦你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子,一脸肾虚样,说什么非我不娶的话?真当我看不出来。”“你......我......”顾子良被她怼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憋出一句:“你怎会说出如此粗俗之语?你不是我的念念!”沈望舒心里咯噔一...

《嫁给他后,我成了最命硬的主母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美人的娇喝让顾子良稍稍清醒了些,自知失言,忙不迭道歉:“我不是那个意思,念念,我只是想我们能回到从前。”

“你同沈望舒之间有什么从前?”她忍不住替原主骂道:“那日说的清清楚楚,从此以后婚姻嫁娶两不相干,你们之间没关系了,你听不懂吗?”

“沈望舒早就死在那个抄家之夜了,你现在跑来想做什么呢?”

顾子良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你是乱说的对不对?你一定还是在生我的气才这样说......”

“我生你个头。”沈望舒不顾形象的翻了个白眼:“麻烦你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子,一脸肾虚样,说什么非我不娶的话?真当我看不出来。”

“你......我......”顾子良被她怼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憋出一句:“你怎会说出如此粗俗之语?你不是我的念念!”

沈望舒心里咯噔一下,以为自己一不小心崩人设了,毕竟这个顾子良跟原主相熟,一时间有些心虚,便没吭声。

一旁的梅雪帮她回:“我们夫人本来就不认得你,是世子喝多了抓着我们夫人胡言乱语。”

顾子良说不过沈望舒,便将炮火转移到几个丫鬟身上:“国公府派给你的丫鬟都如此貌美,我当陈廷真是什么好人,往后他不是照样要将他人收入房中?”

“这世上从来都没有一生一世一双人,你不要太天真了。”

“......”

沈望舒都懒得理他,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顾子良自己就是这种人,所以才觉得所有人都是这样。

没人愿意同他说话,被绑起来的世子不甘寂寞的继续说别人坏话,威逼利诱想让沈望舒跟自己走:“我出来一趟很不容易,身边就带了几个人,回去之后父亲一定会知晓我做了什么,你这次不跟我走,往后可就没机会了。”

“你也嫁给陈廷这么久了,应该知晓他的脾性了吧?是不是同传言的一样寡言少语,不懂风情?有我珠玉在前,你怎么还能跟他过得下去?”

沈望舒现在只希望时间赶紧过快点,这该死的赏荷宴发生的事儿真是太糟心了,还好她没像其他小说那样,婢女也被支走,只剩一个人百口莫辩。

梅雪梧桐她们可都看见了,她绝对没有跟这个顾子良纠缠不休,回头见着陈廷了有人证在好解释。

顾子良沉浸在自己的演说中无法自拔,沈望舒撑着脑袋面向湖面百无聊赖,婢女们对他的话也左耳进右耳出,一因此无人看到不远处的僻静小道上走出来的男人。

陈廷先看到了坐在凉亭中的袅娜身影,心下才高兴没多久,就听到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好像在巧舌如簧说着什么。

他的小夫人面对着荷塘看不清面上表情,但是背影看起来非常落寞。

陈廷下意识放轻了脚步,走到假山背后遮挡了自己的身影。

而后他终于听到了那男人在说什么。

那人甜腻腻的称呼他的妻子为“念念”,说着要带她走的话,承诺着让人动心的海誓山盟。

“陈廷有什么好?这么久了你难道感受不到吗?”

“他的才情样貌可有半分比得上我?他会说贴心之话吗?”

“只要你跟我走,我这辈子一定会用生命护你周全,念念,我是爱你的。”

“你想想我们的过往啊,我们曾经那么好,你全忘了吗?”

“......”

这花言巧语蛊惑沈望舒的人是那个宝亲王世子顾子良,调查到的结果里,这人跟他的妻子青梅竹马,差点成婚......


夏侯夫人瘫倒在丈夫怀里,泪水痛苦的往下流,沈望舒跪在地上,垂首一言不发,老爷子看到她咬出血的唇和颤抖的身子,重重叹了口气。

而夏侯芙已经吓傻了。

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命运迎来了一个重要的转折点,茫然无措的看了看指责沈望舒的母亲,慢慢挪了过去,小声说:“阿娘,怎么了?”

把她赐婚给那个将军,是什么很不好的事情吗?

看着什么也不知道的女儿,夏侯夫人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她近乎怨恨的盯着沈望舒,却碍于老爷子在场,没再说什么。

下人们噤若寒蝉,最终老爷子挥了挥手,再起身的时候身形佝偻,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他让其他人都走了,包括沈望舒和夏侯芙,只剩下大房两口子去书房议事。

“我绝对不会把我的女儿嫁给那个镇国将军!”书房内,夏侯夫人声色俱厉的喊着,声音哽咽起来:“她才十六岁,才这么小......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去送死......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夏侯谨搂着几乎站不住的夏侯夫人,低声道:“够了元娘,你方才在外面太失态了......再说,抗旨不遵可是杀头的大罪!”

老爷子背着手,半晌,才嘶哑的开口:“可是念念也是她亲娘的宝贝,晚娘将孩子托付给我,我答应了会好好照顾她。”

夏侯夫人一下炸了:“公爹,我知道您心疼外孙女,我也心疼她没了爹娘,可她是罪臣之女,您敢说皇上这次赐婚没有抱着试探的心思来吗?”

“若不是沈望舒,皇上的眼皮子根本就不会看到我们家来,是她带来了灾祸啊!”

“芙娘也是您的孙女,难道您就一点不心疼她吗?那些嫁给陈廷的姑娘哪一个有好下场?我的芙娘凭什么要吃这个苦?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

夏侯夫人的质问让老爷子哑口无言,她说的没错,沈望舒的存在始终是个变数,夏侯府庇护她,就要做好被连累的准备,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阿芙没做错什么,可念念难道就做错了什么吗?

老爷子痛苦的闭上眼睛。

“都是那个沈望舒带来的一切,就应该她去嫁!”夏侯夫人眼睛一亮:“对,那圣旨只说了夏侯之女,却没有指名道姓要芙娘去,反正现在沈望舒对外也是咱们夏侯家的女儿,让她去嫁不就好了!”

老爷子面色一沉,沉声道:“你要念念替阿芙出嫁?!”

夏侯夫人瑟缩了一下,看着公爹不怒自威的脸,第二遍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还有一个月,我会看看此事还有没有机会转圜。”老爷子警告似的看了夏侯夫人一眼:“在此之前,若是让我知道府里有任何人敢乱做什么乱说什么......”

夏侯谨连忙拽着夏侯夫人跪下,低声说:“放心吧爹,我们有分寸。”

夏侯府现在终究还是老知州说了算,老爷子一怒,夏侯夫人也不敢造次,只得忍气吞声的垂下头,低声说儿媳明白。

*

那日圣旨到了夏侯府以后,沈望舒一连几天都没有出落樱院,一是少在人家面前晃,二是以她的演技,楚楚可怜的样子维持不了太久,露一面给人知道自己的态度就行了,多了容易露馅。

那天过后,夏侯府上下所有人看向她的目光都有了微妙的变化。

大概是夏侯夫人的失态让众人察觉到了什么,只有桃红一如既往的伺候她,态度没有任何变化。

端午宴那天晚上很黏着沈望舒的夏侯芙也没再往落樱院来过,一时间,这个小院子像是被所有人遗忘了。

沈望舒倒是悠然自得的过着她的日子,夏侯夫人再恨她,有老爷子在上头压着,明面上也不会做的太过。

这么冷着过了一段时间,夏侯芙终于忍不住,主动找上了门来。

她身后还是跟着那个沉稳的姜嬷嬷,走进小院的时候看见沈望舒正在给自己煎药,美人一身素白罗裙,长发散落在脑后,头上未带任何复杂的发钗,也未施粉黛,纤瘦的小腰不堪一握。

夏侯芙准备好的那些质问的话一下子就说不出来了,跑到她跟前蹲下,闷闷的说:“怎么不让下人帮你煎?说出去该是我夏侯府苛待主子了。”

沈望舒看着火候,偶尔扇一扇子,闻言平静道:“闲来无事,我便亲自看着了。”

夏侯芙盯着她片刻,说:“我阿娘说,皇上让我嫁给国公府那个克死了七个新娘的老将军。”

沈望舒被“老将军”三个字逗得忍俊不禁。

虽说陈廷二十八岁不再年轻了,可也不至于就“老”到哪里去,原主这具身子现在是十七岁,可她穿来的时候其实已经二十四五,现代的二十八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她自然没觉得夏侯芙口中的老将军有多老。

“你笑什么,幸灾乐祸吗?”夏侯芙郁闷的揉了揉脸:“为什么我这么倒霉啊,我还没活够。”

沈望舒止住笑意,摇了摇头:“我怎么会幸灾乐祸呢。”

她温柔的看着小姑娘,轻声说:“你不会死的,我保证。”

“你拿什么保证,所有嫁给他的人都死了。”

“我本来以为我的如意郎君会是一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又或者是翩翩公子,没想到......”夏侯芙嘟囔着,她心里还有很多话想说,可是看着沈望舒平静的眼眸,这些话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只陪着她煎完了这一壶药,就带着人走了。

临走前,那位姜嬷嬷深深看了一眼沈望舒,也没留下来说点什么。

沈望舒看着她们的背影,倒是有真些出乎意料了——不管是夏侯芙还是姜嬷嬷,她本以为至少有一个人会同她说点什么,毕竟那日夏侯夫人都哭成那样了。

而且她们的心情都很平静,沈望舒没有听见任何激动骂她的心声。

深吸一口气喝完这剂苦药,她拍拍裙子站起身:“桃红,带我去寻祖父吧。”


“奉天子诏,永宁侯沈凌云串通户部侍郎张言之私铸钱币,以次充好,中饱私囊......”阉人尖细刻薄的声音在偌大的侯府响起,随着一声“抄家灭门”,火光声和哭声喊叫声四起。

奉旨前来抄家的官兵们如同嗅到鲜肉的鬣狗,眼眸中满是贪念和兴奋,在这个百年清贵的世家中烧杀劫掠,漂亮宽敞的大院里遍地是或年轻或年迈的尸体,精心打理的花圃被毁的不成样子。

最里面的沈家祠堂,永宁侯和几个家仆提着刀守在门口,佛像之下,眼睛红肿面色憔悴的侯夫人将两个女儿塞进密道里,用力的推了她们一把,哭着喊:“快走!顺着这条密道出去,外面有你们外祖父派来的人,离开京城活下去,永远都不要回来!”

祠堂门被粗暴的推撞开,侯夫人疯了一样把她们推到最里面,用力拉上小门,惊恐的守着这一处,温婉美丽的脸上满是绝望的泪痕。

沈望舒最后一眼看到的便是侯夫人纤弱发抖的背影,以及永宁侯带着几个家仆负隅顽抗,而后被一剑穿了心的场面。

嫡姐拉着她没了命的往外跑,所有的声音逐渐远去,唯有心口剧烈的绞痛让沈望舒还有一点活着的实感。

“念念,念念?”嫡姐回头看到她苍白布满冷汗的脸,美目里蓄的泪珠一下子滚落,她不住摸着妹妹冰冷的小脸,说:“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马上就是出口了。”

侯夫人还怀着沈望舒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这让她在娘胎里的时候就体弱,刚出生时更是险些没活下来,从小大病小病不断,落下个情绪一激动就心绞痛的毛病,严重的时候会喘不上气,甚至昏厥死亡。

沈望舒一言不发咬紧了嘴唇,努力跟着嫡姐往外跑去,终于看到外面的光亮和那辆低调的马车时,一下子卸了力,昏死过去。

马车里立刻跳下来几个穿着夜行衣的家仆,帮着沈曦和把小小姐搬上马车,最后一把火,烧了这唯一的出口。

到了马车上,沈曦和才发现妹妹的嘴唇都咬出了血,整个人更是面如金纸,她自小被娇养着长大,家里人从来都是一点苦都舍不得让她吃,方才的路上痛成那样却一声不吭。

两人脸上的泪都干了几趟,沈曦和无力的抱住妹妹的身体,心乱如麻。

......

时值初夏,草木生长的郁郁葱葱,窗外的大桃树遮挡住了大半的阳光,这让薄帐中的人得以少受一些夏日的热气。

窗边的紫檀雕螭纹罗汉床上,只着一件鹅黄色轻薄小衫的美人儿不是很安稳的睡着,发丝鬓角香汗淋漓,细嫩的手臂被那海棠红鸳鸯被衬得越发白皙。

沈望舒猛的睁开眼,大口喘息着摸向心口——这里似乎还在隐隐作痛,梦里冲天的火光扑向她,似乎要将一切都烧毁殆尽。

那日她刚穿过来时正好赶上原主抄家,在夏侯府的马车上,这具孱弱身子的主人就彻底挂了,然后沈望舒就来了。

“冠状动脉粥样硬化性心脏病......”她抚着心口喃喃:“重要的是不干重活不能情绪激动,原主就是情绪激动死的......”

沈望舒是21世纪刚上岸的中医学博士,穿越原因也是赶巧——熬夜看小说看的,一觉醒来就在夏侯府了。

刚来那会儿浑浑噩噩,原主的灵魂还没散尽,再加上病体抱恙,沈望舒几乎没多少清醒的时候,花了快一个月的时间才接收完原主的记忆和周围的环境,终于搞清楚了自己现在的情况。

她穿的正是熬夜看的那本叫《天命凰女》的小说女主——的妹妹,沈望舒。

当时看的时候没注意这个出场没几次的炮灰角色,现在想想,连名字都一模一样,她不穿谁穿。

原著里的沈望舒没有现在死的那么早,但是也没活太久,在嫁给那个叫陈廷的大龄将军以后没多久,就在国公府郁郁而终了。

“姑娘,您起了吗?”

外间传来丫鬟桃红轻柔的呼声,紧接着,帘子被挑开,一个年纪不大的圆圆脸姑娘探身进来,看见榻上呆坐着的美人,笑了笑,一边将纱帐挑上去,一边轻快的说:“表大姑娘特意叮嘱我来看看您不要睡过了,没想到您自己就醒了。”

沈望舒打了个呵欠,揉了揉被生理泪水打湿的长睫,没精打采的点点头。

刚穿过来的一个月里,不知道是灵魂不稳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先是生了一场大病,烧的沈望舒差点以为自己要原地升天,折腾了大半个月以后好不容易醒了,又变得嗜睡多梦,睡还睡不好,一闭眼就是那天永宁侯府被抄家的情景。

永宁侯夫人的娘家在距离京城千里之外的漠云城,那天姐妹俩连夜逃出来以后倒是没被千里追杀,老爷子就做主留下了两个外孙女。

冠绝京城的沈家双姝自那一日起便销声匿迹了,漠云城的夏侯府上则多了两位表姑娘。

距离那日抄家过去已经快三个月了,因着这一日一日的梦魇,本来就身体不好的沈望舒更是快速消瘦下去,虽然不至于形销骨立,但是脸上的婴儿肥全褪去了,眼睛显得更大,小下巴尖尖的。

她从前被养得好,十七岁正是花一样的年华,就算病了也是弱柳扶风惹人怜爱的病美人,一双湿漉漉的黑眸安静的看过来时乖巧又可爱,让人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她。

桃红原本是夏侯府上的小丫鬟,被主母指过来伺候这个京城来的表小姐,她忐忑了好几天,做足了准备过来,结果除了第一夜,表小姐半夜从梦魇中惊醒叫她进来陪着哭了一阵,竟然没发一点脾气,平日里说话也是轻声细语,半点不暴躁。

桃红只记得那晚娇美人窝在自己怀里小声抽泣时的可怜样子,心中便是克制不住的怜爱。

桃红伺候着沈望舒穿了条碧水青烟罗裳,裙摆上绣着栩栩如生的碧色荷花,衬得她整个人轻盈似雾,好像下一秒就要乘风走了。

“表大姑娘叫您去西屋用茶点呢,她说天气热了,允许您吃一点绿豆冰。”

绿豆冰是从前沈望舒最喜爱的夏季小食,嫡姐疼爱她,事无巨细的记着她的一切喜好,沈望舒感动之余,却也知道,除了下午茶,沈曦和怕是还在纠结另一件事情,想叫她过去商议。


沈望舒第无数次在心里吐槽完这具破身体,决定哪天找个时间去给原主烧点纸,让她安心的走,自己一定会帮她报灭门之仇的。

否则再这样折腾下去,她这个新来的恐怕也活不到沈家沉冤昭雪就得死了。

梅雪捧着沈望舒的脸左右看了看,接过桃红手上的东西:“我来吧,你这点手艺伺候伺候夫人穿衣服顶天了。”

梳妆打扮完成,沈望舒再抬头时,除了神色沉沉,镜子里是一个跟平日别无二致的明眸皓齿大美人。

“不愧是你啊,梅雪。”她很走心的夸赞道。

小丫头得意道:“那当然,从前连大夫人都时时夸赞我心灵手巧呢。”

要不是出了那等子事儿......

好了,往事不提,梅雪将梳洗完成的夫人推出房门:“快些去用饭吧夫人,一会儿宾客们就该来了。”

陈廷在饭桌旁等她,见她出来时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愣了愣。

难道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夫人怎么看起来跟平常一样光彩动人的。

沈望舒被他的表情逗得忍俊不禁:“夫君,你在看什么?”

陈廷轻咳一声:“没什么,来用饭吧。”

后半夜醒来以后,陈廷一直陪着她,两人都饿着肚子熬了一整夜,此时看到色香味俱全的早膳,早就迫不及待。

刚用过早膳一会儿,夏侯芙就来了。

她看到陈廷的时候还是有些怕怕的——尽管这个将军姐夫多数时候都不说话,但是不怒自威的气场加上那双怪异的铁手,就足够让寻常人敬而远之了。

“念念表姐,姐夫。”夏侯芙飞快的行了个礼,然后跑到沈望舒身侧,借她的身体挡住自己:“开宴了,你能出来陪着我吗?我不想跟母亲待在一起。”

此时的夏侯夫人身边一定围满了漠云城的达官贵夫人,这场赏荷宴本就是为了夏侯芙的婚事所办,她跟着过去,免不了被拉着问这问那。

沈望舒笑了笑,道:“好吧,不过我还是得先过去跟舅母请安。”

“没问题,然后你带着我走就好了。”夏侯芙小声道:“今日府中也会来不少小娘子,我可不想被拉着比来比去。”

陈廷看了看被另一个小丫头拐走的妻子,沉默的跟在二人后面。

穿过游廊,沈望舒头一次见到了夏侯府颇负盛名的荷塘——虽然在这里住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她还真没踏足过除了落樱院之外的地方。

这块荷塘至少有数十亩,荷叶层层叠叠,粉嫩盛放的荷花袅袅婷婷缀在荷叶四周,一眼过去甚至望不到头。

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在碧色的莲叶上滚动,水面下的红色锦鲤偶尔会托举起某一片荷叶。

真真是一出动人的鱼戏莲叶图。

沈望舒看的有些出神,昨夜的阴郁心情被眼前的美景一扫而空。

不远处的凉亭中,几个身材丰腴的贵妇正聚在一处小声说话,被包围在人群中心的正是夏侯夫人。

一位夫人转过头,不经意瞥到了夏侯夫人的爱女,而后目光很快便被她身边那位梳着妇人发髻的美貌女子吸引。

今日阳光正好,美人白皙的肌肤像是在发光,五官柔美精致,身姿窈窕,单单是站在那里便明艳不可方物,气质矜贵出尘。

“那位便是将军夫人么?”某位夫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问道:“你们夏侯府的远房表亲未免也太……”


“我再不会这样了,真的。”枕边的人靠了过来,许是酒劲未完全散去,他话多起来,絮絮叨叨说一大堆:“我是第一次做人丈夫,不知晓怎样同妻子相处,若是有什么不好,你便告诉我,或是教我,但是别不理我。”

“我性子古板无趣,也不会说话,越生气越沉闷,但我不是真的不理你,只是去冷静,怕自己再伤到你。”

沈望舒都听在耳中,心想这男人不是挺能说会道吗,虽说牛脾气上来有点拉不住,但这道歉态度还挺诚恳。

“看你表现吧。”她有些困了,打了个哈欠转过身去背对他。

“望舒......阿念,我往后可以这么叫你吗?”身后人不依不饶的凑上来问她。

“随你。”

“阿念,晚安。”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万籁俱寂中有几分温柔。

第二日要回门,陈廷一早就醒了,顺手将还在睡梦中的沈望舒从被窝里挖了出来:“醒醒,阿念,今日要回夏侯府。”

“唔......”美人蜷曲上翘的长睫蝶翼般拢着,昨夜两人睡得都迟,沈望舒这会儿困得神志不清,陈廷手一松她就能倒回去。

她软绵绵东倒西歪的样子逗得男人忍不住发笑,他搞不定这软年糕,最后还是良嬷嬷带着桃红进来将沈望舒彻底唤醒。

外面天还不亮,两人已经坐在桌前开始用早饭了。

沈望舒没什么胃口,吃了两个虾饺便放下筷子,一边不住打着哈欠一边看陈廷吃饭。

察觉到她的视线,陈廷道:“再用些吧,不然一会儿会饿。”

忧心忡忡的小丫鬟们听到这堪称和颜悦色的一句,惊得差点不会说话,悄悄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对夫人的敬佩——才一个晚上过去,将军就被哄的服服帖帖,甚至都知道主动关心夫人了?!

沈望舒摇摇头:“不想吃。”

陈廷沉默片刻,迅速将她面前剩下的饭菜吃掉,转头嘱咐桃红:“马车上备一些夫人喜欢的糕点。”

“是。”

沈望舒是昨夜才得知今日要回门的事儿,到了马车前看到一箱又一箱的回门礼,一愣:“何时准备的?”

陈廷面不改色:“昨夜我备的,你看看有没有什么要添的。”

“你生气成那样,走了之后就是去准备这些啊?”沈望舒有些意外,仰头看他,声音软软:“夫君真好。”

“陪妻子回门,本就是丈夫应该做的。”陈廷催促她:“你快看看。”

“这箱是伯母备的,剩下的都是从我私库拿的。”

陈廷虽然还住在国公府,但是这些年皇帝赏下来的东西不会全部走公账,大房那边也不会要,全都好好儿攒了起来——他没时间开铺子,不会亏损,也一直没有伴侣,就越攒越多,到现在已经是一笔不小的资产。

回门礼虽然比不上成婚那日的聘礼规格,但是也比沈望舒自带的嫁妆多多了,看的她都有些不好意思:“够了。”

陈廷比她本人还贴心,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沈望舒只要带着人回去就好。

“那便好。”陈廷看着她困倦未褪的眼睛,低声道:“是我的错,下回不让你睡这么晚了。”

沈望舒随意的晃了晃脑袋:“一会儿马车上补会儿觉就是。”

天亮,二人出发。

国公府到知州府有段距离,今日的马车可比那日的轿子稳当舒适多了,内里铺了柔软雪白的绒毯,防止闷热还放了一小盆冰鉴,散发着丝丝凉意,进去之后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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