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成帝萧叙澜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全文》,由网络作家“橘灿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叙澜的声音钻入耳朵。他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起伏。谢允愣了下后才连忙摇头:“回陛下,没有。”萧叙澜勾唇:“那这是何人绣的?”谢允跟了他已经多年,当初他还是在东宫时,谢允便跟在他身边做侍卫。后来登基后,他信任谢允,便将他调到了羽林军,这一年多,谢允也立了不少功劳,他又将他提为了羽林军中郎将。谢允如今当上了中郎将,其实就不需要再来宫门口当值,可他却觉得一个月只有几次轮值,不算多,便坚持着来轮值。萧叙澜对他也算是知根知底。家境清贫,与父亲相依为命。家中没有女人,他平日用的东西就十分简单,帕子也是素的。这会儿凭空多了张绣着松竹的帕子,倒是让萧叙澜以为是他的心上人所赠。谢允支支吾吾的答不出来。萧叙澜以为他是不好意思,拍了拍他的肩膀才说:“若...
《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全文》精彩片段
萧叙澜的声音钻入耳朵。
他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起伏。
谢允愣了下后才连忙摇头:“回陛下,没有。”
萧叙澜勾唇:“那这是何人绣的?”
谢允跟了他已经多年,当初他还是在东宫时,谢允便跟在他身边做侍卫。
后来登基后,他信任谢允,便将他调到了羽林军,这一年多,谢允也立了不少功劳,他又将他提为了羽林军中郎将。
谢允如今当上了中郎将,其实就不需要再来宫门口当值,可他却觉得一个月只有几次轮值,不算多,便坚持着来轮值。
萧叙澜对他也算是知根知底。
家境清贫,与父亲相依为命。
家中没有女人,他平日用的东西就十分简单,帕子也是素的。
这会儿凭空多了张绣着松竹的帕子,倒是让萧叙澜以为是他的心上人所赠。
谢允支支吾吾的答不出来。
萧叙澜以为他是不好意思,拍了拍他的肩膀才说:“若是有了心上人跟朕说,朕为你赐婚。”
谢允的心中更加五味杂陈起来。
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慌乱:“多谢陛下。”
等萧叙澜进了璟煦宫中,他赶紧将帕子捡了起来,又塞回了袖中。
一同轮值的禁军也笑着打趣他:“中郎将,你帕子到底是谁送的啊?”
他只好回答:“是我买的。”
“中郎将,你怎么还不好意思?陛下刚刚不是说了,可以为你赐婚,你怕什么?”
谢允极少会对着手下的禁军摆脸色,这会儿脸色确实是严肃了起来:“别多嘴。”
另外一个禁军见他开不得玩笑,索性闭上了嘴。
-
栖凤宫。
瑾昭容禁足解除了,总算是恢复了自由身。
她这次倒是准时到了皇后宫中请安。
算来算去,这些妃嫔们都一个多月没见到她了,好不容易安静了几日,她又来了。
淑妃第一个不高兴,悄悄瞪了她几眼。
皇后瞧见瑾昭容来了后,马上让人扶着她坐下了:“如今宫中的后妃中只有你肚子里陛下的龙嗣,日后倒也不必日日来请安了,在宫中歇息便好。”
瑾昭容明显收敛了不少:“多谢皇后娘娘,但日日来给您请安这是规矩,臣妾不敢坏了规矩。”
淑妃不惯着她:“瑾昭容被禁足了一个月倒是懂得照规矩办事了。”
皇后看见淑妃便头疼。
她也是先前就在东宫里跟着萧叙澜的。
因着是个武将的女儿,自小舞刀弄枪的,心思简单,有什么都挂在脸上。
这性子在后宫最是惹人嫌。
她又尤其厌恶瑾昭容,每次见了面便要拿话怼她两句。
皇后正头疼着又要闹哄起来。
结果瑾昭容关了一个月后,似乎真的收敛了不是一点半点。
她话说的真诚:“先前是妹妹不懂规矩,惹了不少笑话,只要皇后娘娘和各位姐姐妹妹不怪罪就好。”
淑妃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冷哼了一声,将头扭了回去。
皇后在中间调和:“不过是晚来个一刻半刻的,哪里是不懂规矩,这种小事本宫也不会放在心上。”
瑾昭容弱柳扶风似得:“多谢皇后娘娘。”
周娴静身边坐着宜美人,她目光落在她今日的衣裙上,夸赞道:“妹妹这妆花锦裙可真好看,一看便知道是下了大功夫的。”
宜美人扯了下唇角:“如今穿的在漂亮也没什么用,只能独自欣赏,陛下又不进后宫。”
自从上次她在围场动了媱纾后,萧叙澜似乎怀疑到了她头上。
男人灼热的呼吸打在她耳边,她脖颈发痒,轻轻缩了下脖子。
她咬着下唇,露出的那一段洁白的脖颈渐渐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粉红,不情不愿的拿起了毛笔。
萧叙澜的大掌直接覆上了她拿着毛笔的那只手,引着她开始在纸上写字。
媱纾能感觉到掌心和指腹的粗粝,磨得她手也发痒。
萧叙澜带着她在纸上又写了一遍她的名字。
主动权掌握在了他的手中,媱纾的手基本上没有发力,他带着她想如何写,便如何写。
等两个字写完,媱纾连呼吸也乱了几分。
她想将手抽回来,他却攥的更紧,只觉得她的手又软又小,黑色的毛笔握在她手中倒显得有些大,与她白皙的肤色又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他不禁幻想着,这双手若是握住的不是毛笔。
而是……
媱纾脸颊的红晕又加重了几分:“陛下,已经写完了,您放开奴婢吧。”
他微哑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朕若是放开了你,你能写的和朕带你写的一模一样么?”
“奴婢不想学了,陛下放开奴婢吧。”她声音缥缈,眼睫轻颤,似乎是又要哭了。
萧叙澜笑的餍足,看着她又要被自己“欺负”哭了,便觉得心满意足。
他明知故问:“你哭什么?朕欺负你了?”
媱纾还能怎么说?
难道说他欺负自己了?
她咬着唇瓣,“陛下没欺负奴婢,是奴婢自己想哭的。”
殿门忽然被人推开。
苏元德一走进来便瞧见媱纾正被萧叙澜在身后抱着,两人姿势暧昧。
萧叙澜一记冷眼扫了过去。
一副被人扰了好事的气愤模样。
苏元德心脏狂跳,二话没说,马上退了出去,顺便将殿门关紧。
周娴静正站在殿外,见他又急急忙忙的退了回来,眼里闪过一丝警觉。
她笑着问:“苏公公,你这么快就通传回来了?”
“娘娘,您改日再来吧,陛下这会儿在殿中小憩呢,奴婢实在不敢扰陛下清梦。”他又象征性的加了两句,“陛下最近一直在为汛洲水患的事情殚精竭虑,日日也睡不好,奴婢不敢打扰。”
他将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周娴静自然不能再不通人情的非要进去。
对身后的宫婢使了个眼色。
宫婢便将一碗汤呈到了苏元德面前。
“本宫让人熬了一碗四神汤给陛下,公公等陛下醒了后,将汤给陛下送进去吧。”
“是,奴婢等陛下醒了后便送进去。”
周娴静没再多言,带着宫婢离开了。
可刚拐过一个弯,等长安殿门外的人瞧不见她后,她马上停了脚步,对身后的宫婢命令:“你躲在这儿盯着,看看一会儿媱纾会不会从里面出来。”
“是,娘娘。”
-
殿中,媱纾像是只偷腥被抓的猫,更是不敢继续在萧叙澜的身前再待下去了。
“陛下,您放开奴婢吧,万一被人瞧见了,恐怕会有难听的流言蜚语传出,会对陛下的圣名不利。”
他冷笑着问:“谁敢传朕的流言蜚语?不想活了?”
媱纾眨了下眼睛,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化作一粒一粒的晶莹珠子,啪嗒啪嗒的落在书案上的宣纸上。
泪珠子被“摔”的四分五裂,蕴开了刚刚干透的墨迹,层层叠叠的晕染开来。
她声音里带着哭腔:“陛下,您可以不在乎名声,可奴婢只是一个小小宫婢,名声对奴婢来说……很重要。”
萧叙澜看着她落泪的模样,伸手去擦她的泪水。
媱纾这次没有躲,而是任由着他去擦。
等到他将她脸上湿漉漉的泪水擦到自己指腹上后,才耐着性子哄起了她:“好了,别哭了,朕不会坏你的名声。”
坏了又如何?
正好能将她纳入后宫。
他放开了她,眼神又落在了书案上放着的那一碟桂花糕上。
“桂花糕你拿去跟苏元德他们分一分吧。朕不爱吃甜的。”
他心里却冷嗤。
若是说只给她自己,她必然不会要。
媱纾脱离他的掌控后,赶紧从他身边走远。
“是,奴婢遵旨。”
她一丝也不愿多停留,端着桂花糕走了出去。
如今看萧叙澜这模样。
应当是等着她亲自送上门。
他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实际占上风的人一直是她。
落两滴泪,或者笑一笑,便能不声不响的调动他的所有情绪。
只是,这还不够。
萧叙澜如今不碰她,不过是胜负欲上来了,想看看依他的魅力与身份,到底能不能夺来她的心。
胜负欲要变成占有欲才行。
可单单的占有欲也不行,更重要的是眼里只能容得下她一人。
-
周娴静的人瞧见媱纾从殿中出来后,大惊失色。
没想到她家主子竟然猜对了。
她没敢耽误,马上回了宫中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周娴静。
“你确定没看错?”
周娴静眼里蕴着怒火,清雅的模样已然维持不住。
“回娘娘,奴婢看的很清楚,就是媱纾。”
她胸口起伏着。
好不容易熬到瑾昭容怀了孕,她本想趁这个机会在萧叙澜心里站住脚,却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了一个媱纾。
这宫婢还偏偏是皇后安排到萧叙澜身边的。
皇后知道自己与萧叙澜已经是逢场作戏的恩爱模样了,再不可能让他生出情爱。
便找了个出身不高的宫婢替她伺候萧叙澜。
倒是这小宫婢又替她与萧叙澜续上了情缘,生下龙嗣后,她也能借着皇后的身份,将孩子养在自己膝下。
周娴静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皇后自己不能生,便找人替她生,她倒是聪明的很!”
宫婢被吓得不敢多嘴,只能默默站在一旁。
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了。
要趁着萧叙澜宠幸媱纾前,与他的感情再升些温才是。
-
媱纾等了好几日才遇见谢允当值。
她趁着他一个人守在门外的时候,将手帕还给了他。
本是一张什么都没有帕子,她特意在上面绣了松竹的样子。
“谢将军,上次多亏了你在树林中找到了我,还将这手帕借给了我,我也没有能偿还你恩情的能力,便将帕子洗净后,又绣了松竹的绣样,就当做谢礼吧,虽然有些寒酸……”
她说完,没敢抬头看他。
似乎是怕他不喜欢。
谢允看着展开看了看手中的帕子,她绣工不错,帕子上的绣的松竹很是精致。
他本不想收到,可一抬眼便瞧见她好像很在意他喜不喜欢。
他的思绪斗争了一会儿,还是收了下来。
还不忘说:“多谢媱纾姑娘。你绣工如此厉害,这份谢礼算不得寒酸。”
媱纾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抬起头,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对上他的双眸,展露出清甜的笑颜。
她见好就收:“那我就不打扰谢将军当值了,陛下也快下早朝了,我得回去伺候了。”
谢允应下:“好。”
等媱纾走后,他这一天当值时,总是控制不住的想看看媱纾有没有从长安殿回来。
皇后蹙眉,厉声道:“你要违抗本宫的懿旨?”
媱纾低着头:“娘娘恕罪,奴婢不敢。”
“那还不快去陛下跟前伺候?”
她不敢再说别的,乖乖到了萧叙澜的身后。
说是伺候,不过就是不时的为皇帝皇后布菜和倒酒。
这活儿本应该是苏元德来做。
可皇后指明让她来做,萧叙澜也没拒绝。
媱纾就是顺理成章的过来伺候的。
萧叙澜的脸上一阵阴冷寒芒,对她的一举一动表面上看着不甚在意。
实则确实悄悄关注的清清楚楚。
殿中的妃嫔们,目光都齐刷刷的聚集在媱纾身上。
皇后的心思不难看出。
最关键是萧叙澜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这时候已经不止瑾昭容感到危机了,其他人亦是如此。
除了兰贵嫔,周娴静。
她在萧叙澜眼中一直都如兰花一样,高雅脱俗。
殿中的舞一曲接一曲。
皇后转头看向萧叙澜,说道:
“陛下,媱纾到臣妾宫中已经多日,本宫已经让人将规矩都教了她,如今璟煦宫没几个得力的宫婢,臣妾想着,将媱纾送去璟煦宫伺候您吧。”
这正是媱纾的心中所想。
如今她能见到萧叙澜的次数还是太少。
有些戏,她无法在他面前演给他看。
心里虽这么想,可为了维持住她对萧叙澜的“怕”,她还得借着把眼下这出戏唱完。
她面色急切:“皇后娘娘,奴婢哪儿也不想去,就想留在栖凤宫里伺候您。”
没等皇后说话,忻卉便呵斥道:“这里有你一个宫婢说话的份?”
媱纾因为情绪激动,胸口微微起伏着。
她咬着唇瓣闭上了嘴。
萧叙澜本来不想让媱纾过来的,可听见她连想都不想,便直接说不来他宫中伺候时,他决定收了这个宫婢。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中。
他怎么能让她在宫中过舒服日子?
萧叙澜开口:“既然皇后已经都调教好了,那送到璟煦宫也好。”
皇后展露笑意:“是,有个臣妾宫里的人伺候陛下,臣妾也放心。”
媱纾去璟煦宫的事情敲定后,萧叙澜能明显感到她情绪低落。
在他旁边站着时,整个人心如死灰。
萧叙澜冷笑。
前些日子在龙榻上拒绝他时,他还以为她有几分本事。
如今不也是任他拿捏。
殿中坐着的瑾昭容还不知道这个消息。
她如今仗着怀孕,可谓是越发的无法无天了。
她举着酒杯,“陛下,今日端午宫宴,臣妾怀了龙嗣,便以茶代酒,敬陛下一杯。”
萧叙澜杯子里的酒已经空了。
可伺候他的媱纾,因为要去璟煦宫伺候了,情绪不佳,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无法自拔,并没有发现他的酒杯空了。
他抬起手,轻轻扣了下桌面:“倒酒。”
媱纾猛地回过神来,赶紧拿起酒壶,为萧叙澜斟满了酒水。
她俯身倒酒时,带起一阵微不可闻的小风。
微风里又夹杂着一丝淡淡的香味。
那香味钻入萧叙澜的鼻息中。
他记起了这味道,她手帕上也是这股味道。
手帕毕竟是贴身之物,味道更甚一些。
这味道夹带着一丝桂花香,似乎又混着淡淡的檀香味道,更像是她体内散发出来的。
萧叙澜形容不上来这味道。
当然,他也不讨厌。
他收回思绪,拿起酒杯,举杯与瑾昭容同饮了这杯酒。
还以为她与他饮完酒便完了,结果还没结束。
她又说:“陛下,臣妾如今有了身孕,殿中的人不够用。臣妾一直想跟皇后娘娘讨个宫婢,只是上次皇后娘娘没舍得给奴婢,不知今日的端午宫宴,臣妾能否向皇后娘娘讨来那个宫婢?”
皇后看了一眼萧叙澜,这才说:“你说的是哪个宫婢?”
“媱纾。臣妾看她十分合眼缘。”
媱纾低着头,不敢说话。
瑾昭容如今是盯上了她,之后她要解决的首要麻烦便是她。
萧叙澜默默看她演戏。
上次在御花园,不还诬赖她摔了玉簪,气的要让人掌她的嘴?
这么快又变成合眼缘了。
其他的妃嫔们这时候倒是统一战线了。
毕竟谁也不想后宫再多一人。
最没脑子的宜美人先跟着劝说皇后:“皇后娘娘,既然瑾昭容姐姐想要,就是一个宫婢,您就念着她怀孕,给她吧。”
皇后笑着摇摇头:“瑾昭容,你来晚了。本宫刚刚已经将媱纾调到璟煦宫了。如今媱纾是璟煦宫的人,你若是想要讨她,须得向陛下开口了。”
瑾昭容面色僵住。
调去璟煦宫了?
那岂不是这个宫婢以后日日都能侍奉在萧叙澜周围了?
她怀孕这段时间,萧叙澜一定会宠幸她的!
而且先前锦燕递来消息,媱纾将茶泼到了龙袍上,她还跟着去了璟煦宫伺候萧叙澜更衣。
那日还不一定发生了什么!
瑾昭容脸上的笑容快要维持不住。
又一脸娇嗔的看向了萧叙澜:“那陛下愿意将媱纾调到臣妾宫中吗?”
萧叙澜不紧不慢的撩起眼皮转头看向媱纾。
寒凉又暗藏威胁的声音传来:“媱纾,朕将这个抉择的权力给你,你是想留在璟煦宫,还是去瑾昭容宫中?”
他不仅语气里暗藏着威胁,看她的眼神也侵略性十足。
媱纾顶着这么大的压力怎么敢去瑾昭容宫中。
况且她也不可能去。
她那双雾蒙蒙的水眸对上了萧叙澜的视线。
仅仅一瞬,她便害怕的收回了眼神。
萧叙澜却只是盯着她,并不说话,只无形中给她压力。
不止他,皇后和瑾昭容,还有殿中的其他妃嫔都在紧盯着她。
在这么多方的压力下,媱纾声音发颤的开了口:“回陛下,奴婢想……想留在璟煦宫。”
瑾昭容脸上的笑容已然是维持不住。
她变了脸色,强压着心里的怒火。
这宫婢真是难处理!
以后她在璟煦宫伺候的话,她想再处置她也难如登天了。
最关键是,她能看得出来,萧叙澜对她是上了心的。
“那真是太可惜了。”她咬牙切齿的说完后,便又坐了下来。
萧叙澜回头扫了媱纾一眼,她紧咬着莹润的唇瓣。
淡粉的唇瓣,被她咬的发白。
可又想到她是萧叙澜看上的人,又觉得自己的不该去在意她何时回来。
在如此反复纠结的情绪中,他整个人快要被撕裂一样。
她明明也没对自己做什么,脑海里怎么就开始控制不住的想她了?
-
媱纾将那两只兔子喂得十分肥硕。
这还没有几日,一白一灰的两只兔子便像是“脱胎换骨”一样。
与苏元德刚送来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了。
萧叙澜从长安殿处理完朝中的事务回来,一进璟煦宫便瞧见媱纾正手里拿了两根草,蹲在竹筐边一根一根的喂兔子吃草。
而且喂得不亦乐乎,连他回来都没有发现。
他回头看了一眼苏元德,面色不善道:“这就是你说的她今日身子不舒服,不能去长安殿伺候?”
苏元德一脸无辜:“奴婢也不知道。”
他不过是媱纾说什么,他便转告给萧叙澜什么。
听见身后传来声音,媱纾回头看过去。
就瞧见萧叙澜正用黑沉沉的眸子盯着自己。
她脸上闪过心虚,又将手里拿着的两根草扔到了底下,赶紧起身行礼:“奴婢参见陛下。”
他阴沉着一张脸,走到了她身边。
先看了看两只肥硕的兔子,又看了看她。
“你今日身子不适?”
媱纾磕磕绊绊的说:“奴婢……早上刚刚起身时有些……头晕。”
他盯着她那张写满心虚的脸又问:“现在怎么不晕了?”
“刚刚起来喂了兔子就好了。”
她今日本就是故意不去的。
若是日日都在他面前晃悠,那这新鲜感也会损耗的快一些。
水满则溢。
她要自己控制这个平衡才行。
萧叙澜没好气的:“朕看你倒是挺会喂兔子的,没几日就将这两只兔子喂得如此肥硕,也不怕撑死它们。”
媱纾蹙眉,“陛下怎么能这么说,不是您说不能让这两只兔子受委屈的吗?如今奴婢将它们喂得肥肥胖胖的,您又不高兴了……”
萧叙澜眸中染着怒气:“朕交代你的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你倒是记得清楚。”
她眨了两下眼睛,一副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的模样。
他朝着寝殿走去,还不忘对着身后的人命令:“进来伺候。”
媱纾赶紧跟上了他的步子。
他刚进了寝殿坐下,苏元德便进来说道:“陛下,兰贵嫔今日让人递了话,她新得了一把瑶琴,说是前朝古琴,声音纯净悠长。想问问陛下要不要去听一听琴声。”
萧叙澜没犹豫便拒绝了:“不去。”
“是,那奴婢让人去跟兰贵嫔说一声。”
“等等。”
苏元德刚转身要走,身后又传来了他的声音。
他捏着眉心:“去挑两支珠钗和首饰一同送过去吧。”
“是。”
他人不去,但还是要送些东西过去安抚。
不然一个一个又要在后宫中作妖惹事。
刚说完珠钗首饰,萧叙澜忽然抬起眼眸看向了殿中站着的媱纾。
她不是璟煦宫的掌事宫女,平日里的穿着打扮都是宫婢的统一服饰。
头上一支素簪也没有,更不必说首饰了。
不过宫中的其他宫婢若是悄悄戴支素簪或者是首饰,倒也没人真去管,只要不太张扬就无事。
他问媱纾:“喜欢什么样的首饰?”
她一脸疑惑的看向他。
“没听清朕的话?”
媱纾这才回答:“奴婢没有喜欢的首饰。”
这话不用想也知道是假的。
皇宫中每年的有一部分大的支出便是给后妃们做首饰。
有几个女人不喜欢漂亮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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