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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何须经年梦小说叶寒霜谢翊阳

让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见她不回话,谢翊阳才把自己拔了出来,冷着脸穿戴好衣服,站在叶寒霜面前,上下打量着她。“装什么贞节烈女,你心跳那么快,我不信你没感觉。”说完,他粗暴地将叶寒霜的脸摆正,警告道:“知婉是我未婚妻,更是首长的宝贝女儿,我不管你心中有什么龌龊想法,今后都给我藏好了。”“我把你救回来就是给你了一次新生,如若再让我发现你对知婉出手,你这条命也不必再留着了!”叶寒霜嘴唇翕动着,眼前渐渐模糊。就在两人的僵持下,她感觉有一只手抚摸上了她的侧脸,好似带着说不出的怜惜:“寒霜,你要记住,你只是一个练手的工具,永远不要想着能代替知婉。”“我知道你爱我,你只有听话,我才会继续疼你,懂吗?”在叶寒霜彻底失去意识前,她好像喃喃地说了一句话。“可是,谢翊阳,我已经...

主角:叶寒霜谢翊阳   更新:2025-03-12 09: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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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寒霜谢翊阳的女频言情小说《清风何须经年梦小说叶寒霜谢翊阳》,由网络作家“让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她不回话,谢翊阳才把自己拔了出来,冷着脸穿戴好衣服,站在叶寒霜面前,上下打量着她。“装什么贞节烈女,你心跳那么快,我不信你没感觉。”说完,他粗暴地将叶寒霜的脸摆正,警告道:“知婉是我未婚妻,更是首长的宝贝女儿,我不管你心中有什么龌龊想法,今后都给我藏好了。”“我把你救回来就是给你了一次新生,如若再让我发现你对知婉出手,你这条命也不必再留着了!”叶寒霜嘴唇翕动着,眼前渐渐模糊。就在两人的僵持下,她感觉有一只手抚摸上了她的侧脸,好似带着说不出的怜惜:“寒霜,你要记住,你只是一个练手的工具,永远不要想着能代替知婉。”“我知道你爱我,你只有听话,我才会继续疼你,懂吗?”在叶寒霜彻底失去意识前,她好像喃喃地说了一句话。“可是,谢翊阳,我已经...

《清风何须经年梦小说叶寒霜谢翊阳》精彩片段




见她不回话,谢翊阳才把自己拔了出来,冷着脸穿戴好衣服,站在叶寒霜面前,上下打量着她。

“装什么贞节烈女,你心跳那么快,我不信你没感觉。”

说完,他粗暴地将叶寒霜的脸摆正,警告道:“知婉是我未婚妻,更是首长的宝贝女儿,我不管你心中有什么龌龊想法,今后都给我藏好了。”

“我把你救回来就是给你了一次新生,如若再让我发现你对知婉出手,你这条命也不必再留着了!”

叶寒霜嘴唇翕动着,眼前渐渐模糊。

就在两人的僵持下,她感觉有一只手抚摸上了她的侧脸,好似带着说不出的怜惜:“寒霜,你要记住,你只是一个练手的工具,永远不要想着能代替知婉。”

“我知道你爱我,你只有听话,我才会继续疼你,懂吗?”

在叶寒霜彻底失去意识前,她好像喃喃地说了一句话。

“可是,谢翊阳,我已经不想留在你身边了......”

昏沉间,谢翊阳走出禁闭室,大门关上前,他轻飘飘的话传进来。

“给她喂点止血药,别让她死了,身上也不用包扎,她太不懂事了,只有吃点苦头才能学乖。”

叶寒霜在凌迟般的疼痛中烧了三天三夜,睡梦中,她又见到了谢翊阳。

在热闹的婚礼现场,他与沈知婉被簇拥着走到中央,对视间都是幸福和欢喜。

这时不知道谁问了句:“谢团长,你结婚了叶寒霜怎么办?她心悦你很久了!”

谢翊阳不屑地勾起唇:“她?只是我随手捡回来的一条狗,想当团长太太,做梦。”

毫不客气的话语惹得众人哈哈大笑,也如同万剑穿透了叶寒霜的心。

她跟着人群自嘲地大笑,滚烫的眼泪却不受控制落下,

“医生,她怎么样了?”

卫生所里,谢翊阳看着病床上不断呓语流泪的叶寒霜,心中翻涌出难以言说的情绪。

他没想到只不过是几鞭子,就让叶寒霜伤到这种程度,若不是守卫报告及时,她恐怕就要死在禁闭室里了。

叶寒霜血肉模糊的皮肉让医生紧皱了眉头:“谢团长,请问这位姑娘到底是犯了什么错,要用对付敌人的刑鞭惩罚她?”

“况且如今已经禁止对战俘动刑了吧?居然将这种手段用在自己同志身上。”

医生的话让谢翊阳的心逐渐沉了下来,他看着叶寒霜惨白的脸,头一次对自己的决定感觉到后悔。

他恍惚想起刚把叶寒霜带回来时,小姑娘只敢怯生生地看着他,后来有一次他出任务受伤,她义无反顾地入伍,只为能当上警卫员,护卫他的安全。

他心念一动,想要走近一步仔细看她时,一个小士兵跑了过来:“谢团长,沈小姐说想吃城西那家西洋糕点。”

“知道了,我马上去买。”谢翊阳脚步一顿,直接走了出去。

叶寒霜第二天醒来,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她忍痛下了床,见她在张望,护士倒是贴心的和她说道。

“是谢团长送你来的。”

叶寒霜愣了一下。

“你找他吗?他就在二楼第一个病房里。”




叶寒霜犹豫了一下,还是想当面跟他解释清楚,于是一瘸一拐地下楼。

刚到门口,就看到病房里谢翊阳正微笑着喂沈知婉喝汤,阳光落在两人身上,就像是话本里幸福的小夫妻。

“翊阳哥,你真是太厉害了,你怎么发现我过敏其实是因为误吃了飞机上的花生酥糖,而不是饭店那些饭菜的?”

谢翊阳拿纸巾帮她仔细擦拭嘴唇,柔声道:“每一道菜我都让人检验过了,里面没有花生,我又想起你在车上跟我说吃了酥糖,这才发现真相。”

“那叶姐姐怎么样了?你把她放出来了吗?”沈知婉担忧地问:“你也太冲动了,怎么能拿鞭子抽她呢?”

谢翊阳不在意道:“她皮糙肉厚,受几鞭子没事,也能让她长长教训,以后伺候你的时候能更细心。”

......

他知道,他全都知道。

叶寒霜失了魂般往病房里走。

在军区里以理智著称的谢翊阳,为了沈知婉,能昧着良心将自己打成这个模样。

叶寒霜捂着心口喘息,泪水将发丝糊在脸上,狼狈不堪。

那个指路的小护士担心地喊她:“你还好吗?”

下一刻,叶寒霜猛地吐出一口淤血,脱力地从楼梯摔了下去。

吵闹的急救声传到沈知婉的病房,她好奇地往外看:“怎么了?”

谢翊阳将她放进被窝,摸了摸她的脑袋:“不管别人的事,现在是你的午睡时间了。”

沈知婉笑了笑:“翊阳哥可以给我念故事书吗?”

“只要你喜欢,我给你念一辈子。”

叶寒霜出院那天,谢翊阳特地请了假来接她。

这是叶寒霜第一次坐他开的车,可她再也不会像以往那样激动了。

短短几天,她对谢翊阳的爱意已经走到了绝路,再等五天,他们之间便再无关系。

“吃一堑长一智,往后做事要更上心认真,听到了吗?”

叶寒霜看向窗外,不想搭理他。

谢翊阳蹙起眉,心里刚升起火气就被叶寒霜身上的纱布熄灭。

这次总归是他得不对,她有点儿气也正常,等过几天消气了就好了。

两人就这么各怀心思地去到了一栋小洋楼。

“怎么不是回军区?”叶寒霜问。

谢翊阳耐心解释道:“知婉想请你吃饭。”

叶寒霜的脸冷了下来:“不用了,谢团长你和沈小姐吃吧,我先回去了。”

“你敢走试试?”谢翊阳沉声说:“请你吃饭,又不是让你上吊,有那么不情愿吗?”

叶寒霜握紧了双拳,挣脱五年来对谢翊阳的柔顺反问道:“谢团长,不跟谁吃饭是我的自由,请你不要干涉下属的权利。”

“我让你留下,这是命令。”谢翊阳怒道。

他原本想单独请叶寒霜吃饭作赔罪,可沈知婉也说想试试这家店,便带着她一起来了。

没想到叶寒霜这么倔强,当众都敢下他的面子,简直不知好歹!

他跨步走过去,钳住叶寒霜的手腕将她往店里拉:“这顿饭你不吃也得吃。”

小洋楼是一家优雅的西餐厅,沈知婉穿着漂亮的洋装坐在窗边,衬得大病初愈地她像乡下村姑。

“叶姐姐,你总算出院了,我可担心死了。”沈知婉眨着无辜的眼睛说道。

叶寒霜懒得搭理她,坐下就开始吃。

沈知婉暗暗咬牙,将委屈的目光投向谢翊阳,没想到他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叶寒霜。

她的眼中流露出一抹寒光,刚要开口却被一声突如其来的巨响打断。

客人们愣怔了一秒,开始尖叫:“是枪!快跑!”

谢翊阳行军多年,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开枪的人,是这家店的服务员。

第二枪打中吊灯,沈知婉吓得尖叫不已,不住地往谢翊阳怀里钻。

三人边躲边往外跑,即将到门口时,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沈知婉。

谢翊阳瞳孔一缩,下意识将身边的人推过去,挡在沈知婉身前。

“砰!”

子弹飞旋破空,穿过叶寒霜的胸膛。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谢翊阳,眼底那颗泪再也无法憋住,随着她的下坠滴落。

“......寒霜!”谢翊阳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接住她。

叶寒霜只觉得世界变得模糊了,谢翊阳呼唤她的声音好像来自另一个世界。

她不甘心。

明明就差一步,就可以得到前半辈子触不可及的自由。

可她又想起,如果那年不是谢翊阳捡了她,估计她也早就死在那个寒冷的冬夜。

因果循环,欠下的恩情还是要还的。

叶寒霜看着谢翊阳的脸,释然地笑了起来,仿佛这辈子从没有那么轻松过。

“这样也好......我再也不欠你了......”




1980年,团长办公室里,叶寒霜情迷意乱地攀着谢翊阳的肩,身上的单薄丝绸缎衣被凌乱扔在地上,光裸的腰身被一只大手紧掐,留下青紫的痕迹。

“放松点儿。”

谢翊阳动作凶狠,语气却依旧清明冷静,仿佛此刻作乱的人不是他。

叶寒霜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任由失序的心脏在攀升的快感中乱跳,眼中满是对男人的爱意。

到达极乐后,叶寒霜立刻被他掀开,眼眸冷漠地从她身上一滑而过。

“明天知婉就回来了,你知道轻重。”

叶寒霜点点头:“明日的接风宴已经安排好了,菜品都是按照沈小姐的口味做的。”

谢翊阳打量了她一眼:“知婉这次回来,我就要跟她结婚了。”

这句话让叶寒霜如同冰水浇头,她有些迷茫地抬头,嘶哑的喉咙发不出一句质问的话。

“知婉身子弱,是沈首长娇生惯养长大的,我当兵多年,怕婚后鲁莽唐突了她,才借你来练练手。”

“以后你就安安分分做我的警卫员,如果让知婉知道了这件事,我定饶不了你,你也不必再留在我身边。”

“我不需要一个不听话的泄欲工具。”

谢翊阳一边翻看文件,一边冷声警告。

等叶寒霜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后,男人的脸上已经浮现出不耐烦。

“听懂了吗?”

叶寒霜浑身发冷,僵硬地点了点头。

谢翊阳这才满意地移开视线:“去一趟卫生所吧。”

叶寒霜看向昨天执行任务时,为了救人质摔成骨裂的右手,一圈绑带格外显眼。

她刚想说这点小伤不碍事,谢翊阳漫不经心的话语继续传来。

“我记得避孕药昨天已经用完了,再去买一瓶。”

心里那点希冀在谢翊阳毫不留情的态度中灰飞烟灭,话语像是刀锋深深刺入叶寒霜的心底。

谢翊阳在第一次睡了她后,就让她喝下了绝嗣汤,可他依旧不放心,这五年来每次上完床,都要盯着叶寒霜亲口吃药。

但他却从不带套,还美名曰是为了和她无隔阂地在一起。

“我的孩子,只能是知婉的骨肉。”

叶寒霜知道,这是谢翊阳在警告她不要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她眼前漫起水雾,匆匆敬了个礼后推门离开,一直跑到无人的操练场才再也忍不住,泪水汹涌而出。

她与谢翊阳相识于一个寒冬,那时谢翊阳是威风凛凛的剿匪长官,在凯旋途中,碰到了衣衫褴褛沿街乞讨的叶寒霜。

“要不要跟我走?”

谢翊阳的车停在她面前,声音从车窗里传出。

叶寒霜抬头看他,只是漫天飞雪中的惊鸿一瞥,那张英俊的面孔就深深烙印在了叶寒霜心中。

她拼了命训练,在女兵素质比赛中取得了第一名,成为了谢翊阳的警卫员。

也是在那一天,谢翊阳将她拉上了床,一晃便是五年。

叶寒霜一直都清楚自己不可能嫁给谢翊阳,可在每次谢翊阳给予她一丁点温柔后,她还是忍不住沦陷。

有一回谢翊阳发高烧,半梦半醒间拉着她的手,让她发誓绝不会离开。

叶寒霜听话地发了毒誓:“只要谢翊阳需要我一天,我就绝不会走,违者死无葬身之地。”

谢翊阳猛地一抖,用力将她拉入被窝缠绵亲吻,更是用滚烫的身子要了她三次,灼烧着她的心,让她完全沉浸在这段畸形的关系中。

冬日的寒风吹干了脸上的泪痕,叶寒霜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司令办公室。

“叶同志,找我有事吗?”司令的声音温和又不失威严。

叶寒霜深吸了口气,坚定地说:“司令,我申请加入国家维和部队,前往非洲执行任务。”




手术室。

主刀医生看着越来越缓慢的心跳,焦急喊道:“快!再继续输血!”

小护士哭丧着脸:“没、没有血了。”

“怎么会没有血?我不是已经调了足够的血包过来吗?”

“首长千金那边需要用,谢连长下令将全医院的血包全留给沈小姐了。”

医生心头咯噔一下,却也没胆子跑去跟军区领导抢血。

他长叹了一声,只好沉下心继续手术。

而正在面临死亡的叶寒霜陷入了梦魇。

她梦到八岁那年,妈妈接到了打胜仗回来的爸爸的家书,说是要接她们到京北过好日子。

叶寒霜兴奋不已地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同村的小伙伴:“知婉姐姐,我以后不能来找你玩啦,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哦,不要再被你爸打了。”

说着她又怜惜地抚摸过沈知婉的手:“你要是我爸爸的女儿就好了,他一定会对你很好很好的,才不会打你。”

沈知婉眨了下眼睛:“真的吗?”

“真的,我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她说这话时,满脸天真无邪,可她不知道的是,恶之花的种子已经在沈知婉心中悄然种下。

在赴京的前一晚,下起了倾盆大雨。

沈知婉被醉酒的亲爹揍得爬不起来,一声惊雷后,她不知哪来的力气将男人推倒,拿起角落的柴刀一下一下将男人的头劈了个稀巴烂。

然后冒雨出门,直奔叶寒霜家。

沉重的柴刀砍死了叶寒霜的外婆和妈妈后,她走到了女孩的藏身之所。

看着惊慌失措的叶寒霜,她歪了歪头,说着最无辜却又索命的话:“你不是说,我要是你爸爸的女儿就好了吗?”

“说出来的话,就要负责啊。”

一道闪电爬满天际,她将家中的老鼠药全数塞进了叶寒霜嘴里,然后拖着她的尸体扔进村外的河流中。

沈知婉拿着从叶寒霜脖颈上扯下的弹壳项链,满眼冷漠。

从今往后,她就是尊贵的首长千金,谁都不敢再欺负她!

“不要!”

叶寒霜从噩梦中惊醒。

“我......我这是死了吗?这是哪儿?”无数记忆在她脑海里穿梭,她一时分不清现在自己到底是谁。

“叶寒霜,你终于醒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语气中掺杂着冰凉和厌弃。

叶寒霜转头,看到一脸复杂严肃的谢翊阳。

她闭了闭眼,声音嘶哑地问:“你为什么还在这里,你的恩情我不是已经拿命还了吗?”

谢翊阳一听这话,顿时怒从心起:“叶寒霜,你还有脸说这件事!”

叶寒霜皱起眉,不解地看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这话应该是我问你!”谢翊阳厉声道:“叶寒霜,我警告过你那么多次,不要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你为什么不听?”

“我没想到五年的纵容,居然养出了你这么个恶毒的杀人犯!”

叶寒霜眉心突突地跳,大病初愈的身体承受不住激烈的情绪,她眼前一阵阵泛着白光:“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好一个听不懂!”门口传来一道威严肃穆的声音。

脑海中恢复的记忆很快定格了来人的身份,她泛红了眼看过去,只见那张脸满是愤怒和厌恶。

“叶寒霜,你竟然敢伤我的女儿!”

叶寒霜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凝固了。




“寒霜!”

谢翊阳的心在她闭眼的那一瞬间空茫一片,前所未有的害怕席卷他的全身:“寒霜你醒醒,别睡!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

沈知婉看着男人几近崩溃的模样,柔弱地开口:“翊阳哥,我疼......”

她伸出手,军装布料从她指尖划过,谢翊阳只是停顿了一秒,就抱着叶寒霜头也不回地冲向了医院。

头一次被这个男人忽略,沈知婉被心中的嫉妒和愤怒顷刻吞噬。

当年她为了顶替叶寒霜的身份,成为高贵的首长千金,不仅喂了她毒药,还将她扔进了河里,本以为她必死无疑,却不承想叶寒霜居然如此命大!

不仅活了下来,还爬到了谢翊阳身边。

如果被沈首长和谢翊阳知道真相......

沈知婉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尽,眼底凶光毕露。

她绝对不允许这件事情发生,叶寒霜必须死!

......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味,手术室的灯牌还亮着,谢翊阳坐在门口的长椅上,十指深深插进头发里。

身上仿佛还有叶寒霜在他怀中渐渐失温的感觉,冰得就像他第一次见到她时的那个深冬。

他明明承诺过,会让她过上好日子的,可短短几天,叶寒霜就因为他两次濒死入院。

沈知婉缓缓走近,轻轻搭上他的手:“翊阳——”

“别碰我!”

谢翊阳反射性地将来人推开,直到听到一声熟悉的闷哼才快速将沈知婉扶了起来,整个人疲惫不已:“对不起知婉,我不知道是你。”

沈知婉眼睛泛红:“没关系,我知道你担心叶姐姐,不是故意推倒我的。”

“况且叶姐姐也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我也很过意不去......”

见她这么懂事,谢翊阳欣慰地将她搂进怀中:“知婉,这辈子能有你,夫复何求。”

在他手搂上来的时候,沈知婉适时瑟缩了一下。

“知婉,你怎么了?”谢翊阳连忙问道。

沈知婉将右手藏在身后:“我没事翊阳哥,叶姐姐要紧,知婉这点儿小伤不重要。”

谢翊阳拉过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拉起袖口,只见白嫩的手臂不知何时中了一枪,血液还在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谢翊阳震惊地看着她:“怎么回事?那一枪寒霜不是帮你挡下来了吗?”

沈知婉摇摇头,正要说话时忽然眼前一阵眩晕,倒在了谢翊阳的怀中。

“知婉!”

因为失血,沈知婉的小脸已经苍白一片,口中不断呓语着谢翊阳的名字。

“知婉,我在,别害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谢翊阳看到医生拿起刀,红着眼睛吼道:“轻点儿,她怕疼。”

沈知婉泫然欲泣地看着他:“翊阳哥,我是不是快死了?”

“不会的,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死的!”谢翊阳不断亲吻着她的另一只手。

医生擦了擦额头的汗:“沈小姐有心脏病,又失血过多,需要输血,可是......”

“可是什么?”谢翊阳冷厉转头。

“血库的血不够,仅有的一点儿已经提供给另一个手术室了。”

谢翊阳快步过去,一把抓住医生的领口:“不管正在做手术的是谁,赶紧把血给我调过来!”

“这可是沈首长的千金,如果知婉有事,你们也别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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