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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重生:男知青手撕渣女上大学柳朗月霍新月全局

灼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霍新月离开前,没忘了拉走愤怒的白星宇。近二十年的夫妻,柳朗月非常了解霍新月。这人骨子里带着一种刚愎自用,容不得别人挑衅她。今天,自己让她在社员和知青面前脸上无光。几乎不用猜,这会儿她大概在心里已经想把自己大卸八块了。白星宇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那闪动的目光里的怨恨算计和霍新月的同出一辙。不用说,他也在恨自己拆穿他和霍新月的关系,在琢磨着怎么报复。“徐桂芬,别看了!”刘云大声喊,“再看,人家也是名草有主了!”柳朗月敏锐地抓住了重点。他不由得向徐桂芬看去。徐桂芬正站在门口,颇有些心事被揭穿的恼怒,狠狠瞪了一眼刘云,就要往里走。她喜欢白星宇!柳朗月立刻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一点。记忆中,徐桂芬是个执拗阴郁的女知青。她家庭条件不错,父母都是工人...

主角:柳朗月霍新月   更新:2025-04-10 1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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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朗月霍新月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重生:男知青手撕渣女上大学柳朗月霍新月全局》,由网络作家“灼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新月离开前,没忘了拉走愤怒的白星宇。近二十年的夫妻,柳朗月非常了解霍新月。这人骨子里带着一种刚愎自用,容不得别人挑衅她。今天,自己让她在社员和知青面前脸上无光。几乎不用猜,这会儿她大概在心里已经想把自己大卸八块了。白星宇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那闪动的目光里的怨恨算计和霍新月的同出一辙。不用说,他也在恨自己拆穿他和霍新月的关系,在琢磨着怎么报复。“徐桂芬,别看了!”刘云大声喊,“再看,人家也是名草有主了!”柳朗月敏锐地抓住了重点。他不由得向徐桂芬看去。徐桂芬正站在门口,颇有些心事被揭穿的恼怒,狠狠瞪了一眼刘云,就要往里走。她喜欢白星宇!柳朗月立刻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一点。记忆中,徐桂芬是个执拗阴郁的女知青。她家庭条件不错,父母都是工人...

《七零重生:男知青手撕渣女上大学柳朗月霍新月全局》精彩片段

霍新月离开前,没忘了拉走愤怒的白星宇。

近二十年的夫妻,柳朗月非常了解霍新月。

这人骨子里带着一种刚愎自用,容不得别人挑衅她。

今天,自己让她在社员和知青面前脸上无光。

几乎不用猜,这会儿她大概在心里已经想把自己大卸八块了。

白星宇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那闪动的目光里的怨恨算计和霍新月的同出一辙。

不用说,他也在恨自己拆穿他和霍新月的关系,在琢磨着怎么报复。

“徐桂芬,别看了!”

刘云大声喊,“再看,人家也是名草有主了!”

柳朗月敏锐地抓住了重点。

他不由得向徐桂芬看去。

徐桂芬正站在门口,颇有些心事被揭穿的恼怒,狠狠瞪了一眼刘云,就要往里走。

她喜欢白星宇!

柳朗月立刻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记忆中,徐桂芬是个执拗阴郁的女知青。

她家庭条件不错,父母都是工人。

但是听说原本她可以不插队的,因为家里姐姐有肝病,她爸妈才让她来了。

徐桂芬平时沉默寡言,和谁来往都是淡淡的。

上辈子,徐桂芬倒是和霍新月关系一直不错。

在白星宇冒名顶替自己去读大学后不久,霍新月就托人走了关系,给徐桂芬办了大病证明,让徐桂芬顺利返城了。

柳朗月现在怀疑,当初把徐桂芬送回城,霍新月恐怕也是存了几分让她帮忙照顾白星宇的心思。

开放后,霍新月事业蒸蒸日上,徐桂芬也跟着她做事,专门替她的运输公司做假账,手上没少沾脏事。

眸光动了动,柳朗月叫住了徐桂芬,叹了口气,“刘云话虽然说得直了些,可也不是没道理。”

徐桂芬脸色阴沉,瞥了她一眼,低声道:“跟你没关系!”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下而已。”

徐桂芬本能地接了一句,“提醒什么?”

“别看霍新月和白星宇的事整个生产队里沸沸扬扬,但是他们两个不可能结婚。”

“为什么?”

徐桂芬急切地追问。

柳朗月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徐桂芬,“难道你没听到生产队里的风言风语吗?

白星宇的妈妈已经炫耀好几天了,要把青山大队的马蓉给他娶回来,说人家不要彩礼还能陪嫁四百块钱呢。”

看着徐桂芬愈发阴沉下去的脸色,柳朗月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来这里时间也不短了,应该也知道,白星宇的妈妈六亲不认只认钱吧?”

“她认不认钱,跟我有什么关系?”

打断了柳朗月的话,徐桂芬粗暴地将他拨到一边,大步走进了屋子。

“这人怎么这样啊?”

扶住了差点摔倒的柳朗月,刘云不满地嘟哝。

“我没事,我们也回去吧。”

柳朗月盯着徐桂芬随手关上的屋门,眼里闪过一丝犹豫。

随后这犹豫又被坚定取代——两辈子里,霍新月白星宇两个都一门心思害自己,无论自己怎么报复,都是对的!

至于徐桂芬,看着是沉静寡言,但心黑手狠,也不是无辜的人!

想到这里,柳朗月心头松快了起来。

与其让徐桂芬以后去害人,不如让她先去折腾白星宇!

过了几天,后店大队出大河工。

所有壮劳力都要参加,只有两天,但吃住都在河堤上。

柳朗月的任务,是把清理出来的淤泥挑到河床上去。

一天过后,柳朗月已经是汗流浃背提不起半点力气了。

吃过晚饭,大家伙儿就地休息。

柳朗月敏锐地发现,徐桂芬不见了。

他下意识地看看周围,白星宇同样没了踪影。

甚至在不久之后,霍新月也借口要上厕所,离开了住宿的帐篷。

他垂下眼,心里有个隐隐的猜测,开始兴奋起来。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不远处河洼旁的窑洞里,就发出了一阵嘈乱。

来了!

柳朗月嗖的站了起来。


看着霍新月恼羞成怒的模样,柳朗月笑了起来。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插队知青,当然不敢管霍队长你的事。”

柳朗月叹息,“我只不过是兔死狐悲而已。”

原本被大家劝着,又在老支书连消带打的处理下已经有些松动了的王淑珍,脸色又沉了下来。

“李支书,我总不能无缘无故地挨打吧?

我要求霍队长说明原因,并且公开给我道歉!”

霍新月斩钉截铁:“不可能!”

“那我就去公社告你,告你带人无故殴打知青!”

“公社要是不管,我就去县里,去市里,总之我肯定能够找到一个说理的地方!”

“你!”

霍新月还要发火,袖子被人扯了一下。

他转头,就看到了白星宇朝着自己摇头。

“对不起,小王知青。”

白星宇走到王淑珍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因为今天早上有些对我不好的传言,霍队长她以为是……以为是我传的?”

王淑珍怪叫,“虽说昨天夜里我看到你们俩在小树林里,但是我发誓,这事儿不是我传出去的!”

“霍队长,你在打我之前,是不是应该问我一声?”

柳朗月不介意再加把火,他恍然大悟,“原来霍队长这一出,是为了白星宇啊。”

这话一点破,众人仿佛才反应了过来,窃窃私语起来。

“诶,这不对吧?

霍队长不是喜欢柳知青嘛?”

“就是啊,新月妈和老白家那个寡妇可是冤家对头啊,一见面就掐。

没想到他们两家的孩子还能往小树林里钻?”

“该说不说啊,白家小子长得也挺好,脸蛋漂亮个子又高,除了瘦了点没毛病。

和霍队长一起,也算般配啦。”

……在众人带着调笑的议论声中,霍新月的脸色变了又变。

不知是出于窘迫还是被人将隐秘揭开的羞辱,白星宇愤怒地两步跨到了柳朗月跟前。

“柳知青,我知道你念过很多书,看不上我们这些乡下人。

可是,你也不能这样给我造谣啊。

我和霍队长清清白白……你这话说的好笑。”

柳朗月无奈地一摊手,“刚才不是你自己说的吗,霍队长是为了你出头。

怎么一转眼,就成了我给你造谣呢?”

他目光清冷,看着白星宇那张红得发紫的脸,嗤笑道,“再说我就不懂了,平时你在村里也喜欢谁和谁看对了眼,这不就是句玩笑话吗?

怎么说到了你的身上,就成了造谣?”

“做人,不能这么双重标准吧?”

“你,你……星宇哥,别说了!”

霍新月拍了拍白星宇,将人护在身后。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柳朗月,目光冰冷,什么都没说。

转而,她走到王淑珍跟前,忍着怒气咬牙道:“王知青,今天的事都是我的错。

我对你有看法,所以才会一时冲动。

希望你能够原谅我。”

老支书呵呵一笑,“小王啊,你看新月也道歉了。

这俗话说呢,知错就改,还是好同志。

你就别计较了。”

他都表态了,王淑珍也不好再抓着不放,但还是提出,自己被打需要休息几天。

老支书点头,“这是应该的。”

一面说着,一面朝着看热闹的人吆喝,“都散了,该干啥干啥去!”

人都散了,霍新月走到柳朗月面前冷笑:“柳朗月,我是怎么得罪了你,让你在人前这么不给我面子?”

“面子?”

柳朗月微笑,“在我这里,你有个屁的面子!”

“你!”

霍新月捏紧了拳头,深吸了两口气,转身就走。

临走之前,留下了冷冰冰的一句。

“柳朗月,走着瞧!”


因为病还没好利落,第二天柳朗月起得稍微晚了一些。

打了点儿水刚刚洗漱完,就听见院子里突然嘈乱了起来。

“霍队长,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怎么了这是?”

乱哄哄的,中间还夹杂着一两声痛苦嚎叫。

柳朗月立刻放下了毛巾,推门走了出去。

待看清了院中的情形,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就见霍新月正一只手揪着王淑珍的衣襟,另外一只手朝着朝王淑珍脸上左右开弓。

她年轻,又长期做生产队长,性子彪悍又泼辣。

王淑珍压根儿招架不住。

知青点里的知青们见状一拥而上,有的抱着霍新月的腰往后扯,有的嘴里咋咋呼呼地劝架。

趁着霍新月被人架着双手动弹不得,王淑珍跳起来朝着霍新月就是一脚。

二人厮打在一起。

其他知青和霍新月在生产队里的拥趸也都蜂拥而上。

院子里乱成一团。

柳朗月诧异,“这是,怎么了啊?”

刘云在他身边小声说:“今天一大早村子里都传开了,说霍队长和白星宇,昨天晚上一起钻了树林子。”

“那和王淑珍有什么关系?”

“霍新月说,这事儿是王淑珍传出去的。”

柳朗月明白了。

得到消息的老支书带人赶来了,他身后还跟着白星宇。

“都给我住手!

霍新月,这是怎么回事?”

老支书一看霍新月头发乱蓬蓬的,衣裳也被撕扯开了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身为生产队长,你大小也是个干部!

怎么能和这些知青娃娃动手!”

“还不给人家赔个不是!”

老支书疾言厉色,看似公正,但柳朗月很清楚,他其实是在护着霍新月。

霍新月随手抹了一下嘴角的血丝,恶狠狠地盯着王淑珍冷笑,“赔个屁的不是!”

老支书沉了沉脸,转而先安抚王淑珍,“小王知青,你没事吧?”

王淑珍的脸都被打肿了,噙着眼泪不说话。

李支书使了个眼色,他身边两个人立刻上前将王淑珍扶了起来。

“哎!”

王淑珍一声痛呼。

“淑珍啊,今天这事是新月不对。”

李支书关心地拍了拍王淑珍的肩膀,“你看这样吧,这几天你先歇着养一养,工分按满分计。

等你好了,我一定会让新月给你赔礼道歉!”

王淑珍依旧没说话,但眼里却透露出不满。

不但她,就连其他几个知青也都义愤填膺的。

柳朗月心念一转,走上前,斯斯文文开口了。

“李支书,这样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了?”

李支书不悦,“这件事和你又没什么关系,好不好的,也该是小王知青说了算。”

“话不是这么说的。”

柳朗月声音温柔,但目光之中却是充满了冷意。

“一大早,霍队长冲进知青点,不由分说就动了手,引发群殴。

她为什么动手,动手之后要不要承担相应的责任,受到相应的处罚,总该有个说法吧?”

“我们知青是插队来接受再教育的。

可是,这再教育里,难道还包括了挨打吗?”

“李支书,您一向公正。

这件事,如果就这么稀里糊涂过去了,恐怕会寒了我们知青的心啊。”

他说话头头是道,把知青点里所有的知青都拉到了一条战线上。

“娘们儿吵个架动个手,你个老爷们插什么嘴?”

李支书身后的一个年轻人气愤地嚷嚷,“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小柳知青,这件事还是让老支书处理吧。”

白星宇扶着霍新月,轻轻地开口。

“女人嘛,打打闹闹都很正常,过几天她们自己就好了。

咱们大张旗鼓一插手,反而让她们没有台阶了。”

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白星宇,柳朗月挑眉。

“事不辩不明,我们不过是想要个说法。

不然,以后我们能安心参加劳动生产吗?”

“霍队长,你敢不敢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把你动手的原因说出来?”

霍新月凤眼圆睁,喷火的目光落在柳朗月脸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你管不着!”


“她说的是真的?”

霍新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一双眼睛里充斥着各种情绪,目光复杂地盯着白星宇,“星宇哥,你告诉我,徐桂芬说的是不是真的?”

她的拳头紧紧握着,看上去如果白星宇点个头,下一个承受霍新月拳头的就会是他。

白星宇用手捂着脸,一个大男人竟然哭了起来。

“新月,哥对不起你……”霍新月明白了,徐桂芬没有说谎。

“霍队长,这人还送公安局吗?”

一个年轻人犹豫着问。

“送个屁!”

人群被推搡开,吴桂兰,也就是白星宇的妈妈挤了进来。

她一把扯下了徐桂芬身上的绳子,扔到霍新月脸上质问“我儿子儿媳妇相好,碍着你眼了?”

“要相好回家相去,窑洞里头丢人现眼,还有没有点羞臊?”

霍新月强压着怒火咬牙道。

吴桂兰嗤笑,“羞臊?

你爹妈要是知道羞臊,早就没你这个人喽!”

“你!”

吴桂兰斜睨着霍新月,粗糙的脸上写满了嘲讽。

仿佛羞辱了这个年轻的队长,她就获得了天大的荣耀。

柳朗月看到霍新月的额头青筋爆了起来。

很显然,吴桂兰的嘲笑让她彻底暴怒了。

她不能接受这种耻辱。

果然,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霍新月一巴掌就扇到了吴桂兰脸上,又把她推倒在地,又朝着她的腰上狠狠踢了一脚。

吴桂兰嗷的一声痛呼,眼睛一翻直接就晕了过去。

不管旁人怎么给她揉心口,掐人中,吴桂兰就是醒不过来。

这下,霍新月傻眼了。

最后还是有人报了警,警察来了,带走了霍新月,又把吴桂兰送去了卫生院。

看着乱哄哄的一幕,柳朗月眼中闪过一抹冷笑。

他之前写了匿名的举报信。

举报霍新月聚众斗殴。

这两件事,都是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发生的。

之前的带人群殴,这次的故意伤人。

不论哪一条,都足够让霍新月在局子待到自己离开。

柳朗月很满意。

出了这种事,白星宇的名声很快传开了。

一时间可以说是臭不可闻。

甚至还有临近的几个生产队里的男青年们,成群结队地来后店大队,就为了看看这位几天之内和两个女人纠缠在一起的小年轻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白星宇气得不敢出门。

吴桂兰索性就找到徐桂芬,让她直接去和白星宇领证。

万万没想到的是,徐桂芬死活不肯,她毫不避讳地嚷嚷,说她不知道白星宇还和霍新月乱搞。

她不要彩礼倒贴出了五百块的嫁妆,可不是要嫁个破烂货的。

徐桂芬让吴桂兰把嫁妆还给她。

吴桂兰哪儿肯呢?

在知青点撒泼打滚,还把白星宇扯了出来,让他在知青点大门口下跪,求徐桂芬回心转意。

柳朗月看得目瞪口呆。

短短几天,白星宇原本俊俏的小白脸蛋变得蜡黄,整个人犹如干枯的花瓣。

颜色还在,但已经没法激起人们的爱怜了。

最后,还是老支书出面,强压着徐桂芬同意和白星宇结婚。

但是也让吴桂兰把嫁妆的一半还给了徐桂芬。

婚礼举办那天,是柳朗月离开的日子。

趁着知青点里所有人都去给徐桂芬忙活婚礼了,柳朗月提着为数不多的行李,默默地离开了后店大队。

临上车的时候,他转头看了看这个上辈子困住了自己的地方,弯了弯眼睛。

再也不见!

满心轻松,奔向自己更好未来的柳朗月不知道,这一天,同样是霍新月被放出拘留所的日子。

村子里跟霍新月关系不错的张光山开着拖拉机来接她。

霍新月沉默着上了车。

“那个,队长……”路上,张光山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

“白星宇和那个徐知青领证了,今天在村里办酒席。”

意料之外的,霍新月没有发火儿。

甚至表情上看没有任何变化,就只平淡地嗯了一声。

“送我去知青点。”

张光山没敢多说什么,一路开着拖拉机,把霍新月送到了知青点。

这里头冷冷清清的,知青们都去参加徐桂芬婚礼了。

霍新月不管不顾,一把推开了柳朗月的房门。

屋子收拾得很干净。

但空空荡荡的,连炕上的被褥都不见了。

霍新月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眼睛里闪动着莫名的光。

“柳朗月,你果然……”
“能行吗?”白星宇有些犹豫。
“当然能行!”霍新月一握拳,“柳朗月的性格怂得很,从来不敢跟人有争执。马家人多势众,只要看中了他,不怕他不答应!”
她嘴角露出一抹笑,“再说,柳朗月全家就剩了他一个,咱们这样做也是给他找了个家!”
躲在暗处的柳朗月吃了一惊,拳头死死地攥了起来。
重生了一回,抢先拿到了录取通知书。
没想到,霍新月竟然还没有打算放过自己!
指甲刺进手心,一阵阵的疼痛。
白星宇一琢磨,也笑了。
看看四下里没人,大着胆子牵起了霍新月的手。
“新月,你真好!”
不过转眼,他又消沉起来。
“可是我妈那个人你是知道的,见钱眼开。就算没有马瘸子,谁不要彩礼倒贴,她就会让我娶谁。”
霍新月连忙安慰道:“你别急,咱们再想想办法。”
“新月你说,会不会是柳朗月自己来了公社,把录取通知书拿走了啊?”
“也不是没可能。”霍新月眯起了眼睛,“今天一早,就没见到他。走,咱们回去!”
柳朗月垂下眼帘,按捺下了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激动。
还有半个月,他要让霍新月和白星宇付出代价!
一直到傍晚,柳朗月才回到了后店大队的知青点。
才一进院子,霍新月就从里面迎了出来。
“小柳同志,你去哪儿了?”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和关心。
柳朗月没有搭理她,径直朝着自己住的西屋走。
“柳朗月!”
霍新月提高了音量。
作为公社里唯一的女生产队长,她早就习惯了说一不二。
柳朗月的冷淡令她很是不满,“你这是什么态度?”
“有哪条规定说了,我去哪里必须向队长汇报吗?”
霍新月皱起眉。
但看到柳朗月失魂落魄的样子,她眯了眯眼睛,忽然又笑了起来,笑容十分的明媚。
“你别多想。”
她声音放温柔,“听说你早上就不见了人影,我担心你。毕竟,你还病着呢。”
说着,她从兜儿里变戏法似的掏出几个鸡蛋。
“这是我家里今早上捡的,给你补补身子!”
柳朗月还没有说话,屋子里就传出一阵起哄声。
“小柳,你看霍队长对你多好啊!”
“霍队长,你这就不对了吧?都是知青,怎么还两样待遇呢?”
“队长,我也想吃鸡蛋!”
柳朗月垂下了眼帘。
前世也是这样。
从他来到后店生产队,霍新月就有意无意地向他示好。
他落榜后病倒,哪怕一再拒绝,她也恍若未闻,坚持守在他的身边,日夜不离。
整个大队里人人都说,队长对柳知青那是掏心掏肺的好。
正是因为这样,他最后才被裹挟着,不得不娶了霍新月。
“柳知青,还不快接着?”白星宇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柳朗月,“鸡蛋可是稀罕东西,平时队长自己都舍不得吃呢。”
听着白星宇酸溜溜的话,再看看霍新月脸上温柔专注的神色,柳朗月不由得一阵作呕。
明明他从来没有接受过霍新月的示好,但这两个渣男贱女就是这样一唱一和,让所有人都以为霍新月早就对他情根深种,另眼相待。
他猛地一推,把霍新月伸到面前的手挥开了。
两颗鸡蛋应声落地。
“柳朗月,你干什么!”
白星宇惊呼,“你怎么能这样糟蹋队长的心意?”
“狗屁的心意!”
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住了。
柳朗月却恍若未觉,盯着白星宇的眼睛,冷冷地质问,“我倒要问问你要干什么!”
“我,我没干什么啊。”白星宇的脸色迅速涨红,“小柳知青,我知道你没考上大学很难过,但也不能拿我出气啊。”
柳朗月眼睛一眯,“今天才发录取通知,你怎么知道我没考上大学?”
“我……”白星宇语塞,求助地看向霍新月。
“我问你一句话,你都要看霍队长?”柳朗月嗤笑,“口口声声说什么霍队长对我一片心意,我看,是你和她心意相通才对?”
“小柳,你别胡说!”霍新月急了,“你这样胡言乱语,会毁了一个人的名声!”
“霍新月,他白星宇的名声是名声,我的就不是吗?”
柳朗月大声道:“自从我到了这里,和你多说过一句话吗?更别提更近一步的接触了。反而你和白星宇……”
“你闭嘴!”霍新月生怕柳朗月再说出什么话来,“就当我好心喂了驴!”
一面说着,一面拉起白星宇,“我们走,人家看不上咱!”
看着两个人落荒而逃的背影,柳朗月垂了垂眼帘。
这下,不会再有人认为,自己和霍新月有一腿了吧?
霍新月和白星宇小跑着冲进了村后面的树林子。
“柳朗月怎么突然厉害了起来?”白星宇眉尖皱出个“川”字,“新月,你说咱们还能把她丢给马傻子吗?”
对于柳朗月的变化,霍新月也是一头雾水。
纳罕归纳罕,看着白星宇发愁的模样,霍新月还是没忍住,抱住了他的腰安慰:“你放心,他无亲无故的。只要在后店大队,还不是任由我磋磨?”
她眼睛里闪过阴沉,“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一定会让他娶了马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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