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史雅绿余怀亦的女频言情小说《心机上位,娘娘天选宫斗冠军史雅绿余怀亦全文》,由网络作家“京京耶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后顺一遍,她嘴角泛起笑意。给出‘稳中有进’的四字评价。成王府。傍晚时分,恒王妃亲自带来消息,告知大姐姐知晓。“蠢货。”成王妃眼里尽是轻蔑,“我们苏家怎么出了这样上不得台面的女儿?早半个月我便替她出谋划策,拟了从太后手里拿回六宫大权的法子,不成想却被个劳什子贤妃抢了先,还让她得了协理六宫之权!”若换做是她,岂有其他嫔妃瓜分她中宫权力的机会?恒王妃幸灾乐祸,“大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二房那一家的性子,吟诗作画手到擒来,一到跟权力富贵沾边就开始装清高。当初同晋王赐婚那会儿,你没看她在房里哭得,好似嫁给皇帝的儿子还委屈了她似的,一点也不识时务。”想起当年,成王妃也是气闷。苏沐禾蠢是蠢,但运气怎生就那么好?“罢了。”她眸光闪了闪,“六宫大权拿...
《心机上位,娘娘天选宫斗冠军史雅绿余怀亦全文》精彩片段
前后顺一遍,她嘴角泛起笑意。
给出‘稳中有进’的四字评价。
成王府。
傍晚时分,恒王妃亲自带来消息,告知大姐姐知晓。
“蠢货。”
成王妃眼里尽是轻蔑,“我们苏家怎么出了这样上不得台面的女儿?早半个月我便替她出谋划策,拟了从太后手里拿回六宫大权的法子,不成想却被个劳什子贤妃抢了先,还让她得了协理六宫之权!”
若换做是她,岂有其他嫔妃瓜分她中宫权力的机会?
恒王妃幸灾乐祸,“大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二房那一家的性子,吟诗作画手到擒来,一到跟权力富贵沾边就开始装清高。当初同晋王赐婚那会儿,你没看她在房里哭得,好似嫁给皇帝的儿子还委屈了她似的,一点也不识时务。”
想起当年,成王妃也是气闷。
苏沐禾蠢是蠢,但运气怎生就那么好?
“罢了。”她眸光闪了闪,“六宫大权拿回来就好,总不至于要落在一个无亲无故的太后手里把持着。”
翌日一早。
沈令央俏生生站在晨光里,白皙柔嫩的肌肤下好似在发光,明明穿着最普通不过宫女服饰,都美得像是天仙下凡。
“你,去把丙字贰号柜的书整理出来。”
破天荒的,田姑姑没再为难沈令央,故意让她去干那些又苦又累的活儿,而是回归她的本职工作,整理书籍。
正常的劳务分派,沈令央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是。”
她恭顺应下。
事出反常必有妖,田姑姑今儿对她这么宽容,自是埋着大雷等她。
玉灵昨晚匆匆来报,说田姑姑准备偷偷给她的床铺下面塞禁书,就等着拿捏她的错处朝她发难呢。
自入宫以来,她忍气吞声、任人拿捏,筹谋这么久的‘英雄救美’终于要搬上帷幕了!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帝王如神祗般降临解救她于水火的东风,就是不知道这阵东风在没在来的路上。
书籍珍贵,尤其是历经百年的古籍,需要宫人时常整理晾晒,保持书页纸张干净、柔韧,以便留存更久。
沈令央一边整理书籍,一边观察田姑姑的踪迹,等到她离开崇文馆后,借着腹痛悄悄溜去寝卧。
终于在床铺左下角的一个犄角旮旯找到那本‘禁书’。
抽出来一看……小寡妇春风吊董七?
可真行,不仅是禁书,还是淫本。
沈令央眸光一寒,趁着后院无人立刻去到后院池塘边上,烧成灰后全扫进池子里毁尸灭迹。
“在做什么?”
低低的男声,吓沈令央一跳,但又想着那东西早被她销毁,便是看到也死无对证,心里又立马平静下来。
“今儿是我祖母的祭日,想趁着周围无人给她烧点纸钱。”她回头,首先看见一身深绿色云纹官服,四品文官,“大人勿怪。”
“宫中不许祭祀,下次可不要再犯。”
声音有些耳熟,沈令央抬头一看,原来是那日擅画的卫大人。
视线快速扫过他的官袍。
新皇登基清算势力,卫大人年纪轻轻不仅在暗潮汹涌中全身而退,官职还不降反升,可见是有几分手段的。
“多谢卫大人提醒。”
“你还记得我?”卫堰眉眼带着笑,“若非那日你入水救人,我就在不远处的垂花连廊,怕是今日再见都要认不出你了。”
沈令央垂了垂眼眸,“还未多谢那日卫大人施借斗篷。”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沈令央手里还有事儿,没再多说与之匆匆告别。
萧庭非,二十七岁,当朝晋王,只知晓府中有王妃和两个侧妃,并且长子、次子都是从两个侧妃的肚皮里出来的。
毕竟晋王和晋王妃不睦已久的消息,在京中并不是秘密。
不过他本人好似十分低调,很少参加各府宴会,平日里不是在边疆对敌,就是在军营练兵,跟其他的王孙公子很不一样。
说起来,萧庭非和她倒颇有渊源。
京中最不可娶之女子,非她不尊女训、无贤无德沈令央莫属。
而京中贵女们最不愿嫁之男子……
五年前皇后娘娘筹备着给晋王选妃赐婚,往常争奇斗艳的寻芳宴,那日可谓是朴素至极。
大周朝崇文之风盛行。
女子追求身量纤纤、文弱端秀,莫如孟怀瑜。
男子则是要文质彬彬的白面书生才受欢迎,莫如温云舟。
沈令央的妖媚出格,和萧庭非的铜皮铁骨,都是不被时代所接受的审美。
随着日头升起来,朱雀大街逐渐热闹。
有了目标,沈令央开始思考自己该怎么获得未来皇帝的欢心。
耍心眼?
搞谋略?
沈令央觉得,能青史留名的千古一帝,那必定是把有些颓势的大周朝力挽狂澜,挽大厦之将倾,铸成绵延数百年的功绩,才能得史书如此评价。
而她一个囿于深闺的小小女子,真论起心计来,玩得过天天跟各路奸臣斗智斗勇的皇帝?
沈令央当即弃了去晋王府打探消息,以求知己知彼的计划。
不要太过自作聪明,也不要留下太多把柄。
需得更加小心才是。
回到家后,玉灵闹着要闭关。
沈令央不经意地问:“你闭关的时候我叫你能听见吗?”
“你又没有神识,当然听不见啦!”玉灵变幻回玉牌,整个玉身好似更加玲珑剔透,“不说了,我闭关了。”
房间霎时陷入安静。
没了它吵吵嚷嚷,她还有些不习惯这份空寂。
简单收拾下房间。
沈令央把角落那堆失了光华的玉制品放进篮子里。
这些东西在首饰阁是次品。
但她知道有个好地方,绝对能卖上价。
一身村妇打扮的沈令央来到博古阁,走到柜台前站定,从篮子里拿出一枚玉佩,“掌柜的,这什么价。”
掌柜打眼一瞧,连忙接过来放在手里端详,“嚯哟,这玉有些年头了吧?”
“嗯,田里挖的。”
掌柜似笑非笑看过来一眼,卖到他们铺子里的东西,十有八九都说田里挖的、山里捡的、河里捞的。
实际上啊,全是墓里盗的。
不过他们各取所需,也不戳破就是了。
“六十两,不二价。”
沈令央按规矩往上抬了抬,“八十两。”
“成交!”
“……”居然还喊低了。
掌柜的喜滋滋把玉佩放在绒布上,瞧着这古玉质朴无华的模样,至少得在地底下待了七八百年!
那可是前前朝的老物件咯!
可太值价了!
转眼,沈令央又从竹篮里掏出个更精致的古玉玉佩,“一百二十两,不二价。”
“……”
掌柜一瞧,跟他手里这个绝对是同一个墓盗出来的,遂低声问,“客官,您一下一下往外拿也费劲儿,你还有多少货,都拿出来给掌掌眼?我们博古阁不是小店子,吃得下。”
沈令央用衬布遮了半张脸,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不是我相公吩咐,说最好一件一件的估价。”
她把竹篮掀开让掌柜看,掌柜的慧眼如炬,一眼就瞧出这些绝对都是真东西!
遂拿出盘托一件件估价。
“……这个玉蝉不错,一百二十两;这个玉佩小了点,八十两,这个玉盘扣五十两。”
一竹篮东西,总共买了千余两。
沈令央银票和银子各换了些,谢过掌柜后匆匆离开。
柜台内,掌柜不掩喜色,慢慢把玩着这些古物。
有个黑衣汉子进来,“三爷,要不要派人跟着?”
叫三爷那人想了想,摇摇头,“算了,咱欺负人家不懂行占这么大一便宜,还黑吃黑的话太损阴德,干咱们这行还是得有点敬畏之心。”
“不信你瞧,这些古玉除了玉质暗淡些,连个干裂都没有,保存这么完好,偏还被她寻着了,难免不是该人家得这笔横财。”
要是抢了横财还把横祸带回来,就遭瘟了。
现在时局紧张,别乱惹事。
从博古阁出来。
沈令央先去买了好些日常要用的东西,再买了两身换洗的衣服,又去饭店简单吃了点东西,才赶紧往回走。
当古董卖只是权宜之计,往后玉灵吸收完灵蕴后,她不可能件件都售进古玩市场。
次数太多、数量太大,总能叫人瞧出端倪。
沈令央不想被人知晓这一秘密,往后行事要更加小心。
回到槐花巷,远远看见门口有个人。
她神情一紧,在看清来人后忙小跑过去,“素嬷嬷,真的是你啊!你不在府里,那群人就敢罔顾祖母遗愿,在出殡当日把我赶出府!”
素嬷嬷是祖母的心腹,可自七日前祖母逝世后,侯府上下就再也找不到素嬷嬷的影子。
侯府众人行事也越发张狂!
否则她怎会如此狼狈,被人抢了首饰扒了衣服赶出府来!
“老奴回家躲了躲。”
素嬷嬷摸摸三小姐的鬓发,看她被涂得发黑的皮肤,“苦了咱们三姐儿了,你平日里是最注重颜面的。”
“我没事。”沈令央擦擦眼泪,拉着素嬷嬷往侯府去,“咱们这就去找镇北侯,有你在,我不信他们还敢信口雌黄,把祖母留给我的东西昧下!”
侯府产业属于沈逢今,嫁妆则是留给沈令央的,老夫人心疼本该是长房长子的亲孙子,也没忘了常年陪伴在身边的假孙女。
一个是天性血缘,一个是积年感情。
“三姐儿。”
素嬷嬷把人拉住,“你待晴儿如今在何处?”
沈令央攥紧拳头,“三日前,晴儿因不小心冲撞了沈云嫣,被罚去洗衣房了。”
晴儿可是她的贴身侍女,他们就是明晃晃打她的脸!
“侯府人敬重我,那是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如今老夫人没了,他们怎会把我一个老仆放在眼里。”
素嬷嬷叹息:“若我不趁乱离开,三姐儿以为我还能全须全尾的站在您面前么?早被侯爷侯夫人寻个差错暗中发落了。”
成王妃沉吟,“三弟和父皇皆已……太后娘娘心里定是悲痛万分,哪里还有心神去管后宫琐事,出几处纰漏也是在所难免的。”
苏沐禾眸光一闪,嘴角露出笑容,“还是大姐姐心中有成算。”
成王妃谦虚,“能为娘娘分忧,是臣妇的荣幸。”
比起从小按照宫妃培养的成王妃,苏沐禾在谋算方面要逊色得多,如何行事、如何拉拢、如何断后,皆要成王妃一点点为她谋划。
从临华宫出来,姐妹俩慢慢往宫外走着,一直走出后宫恒王妃才克制不住开口。
“她可真会捡便宜,也不知道长这么大脑子是干什么吃的,就这祖父祖母还要我们尽力帮扶,真真是气死个人!”
成王妃倒是气定神闲,“往年二房被压得惨了,如今一朝得志,不得好好用用这来之不易的权力?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她么。”
恒王妃甩着手帕,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心眼子小,又爱装大方~”
成王妃露出些许笑意,眸色深深,“罢了,她毕竟是我们苏府嫁出去的女儿,跟我们一样都姓苏,没得登上皇后之位连宝册都捏在别人手里。”
“大姐姐你就是太善良,你给她出谋划策人家不一定领你的情呢。”
“好啦,都是有身子的人了,气性别这么大,对孩子不好。”
“哼,要不是祖母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别在她面前提怀孕的事,我非得扶着肚子臊她一臊。”
“就你促狭。”
……
昨日救人脱妆实属意外,但没有那次沈令央也会找机会让自己显出‘真容’来。
翌日上工。
沈令央没有再擦那掩盖肤色的黑粉,整一天的时间无数目光朝她聚拢,耳边全是窃窃私语的议论。
她好似天生会发光,无限吸引周围人的注意力。
“你,去把垂花连廊里的花搬到院子里晒晒太阳。”
田姑姑虎着脸给沈令央安排了最苦最累的活儿。
“姑姑,来之前崔嬷嬷可是说过,因着我六艺齐全,我的工作是整理书库的书籍,这些脏活儿累活儿都是不归我管的。”
沈令央素白一张小脸,穿着最简单朴素的宫女服都难掩姝色。
正如她之前所说,她现在是破罐子破摔彻底不怕田姑姑为难,要跟人斗到底。
众人倒是都能理解,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小央自入宫以来一直都是逆来顺受,田姑姑要吃要喝要孝敬那都是一一满足了的,如今田姑姑是愈发过分不仅月钱要贪连宫中给的赏赐也要昧下,怨不得软柿子都硬挺起来。
“好,真是好样的!”田姑姑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甩手离开。
司玫担心地看过来,沈令央摇摇头,示意她没关系。
既然没给她安排工作,那么她就是没有工作。
于是乎也不管田姑姑之前勒令她不许出馆的禁令,趁着众人最忙的时候顺利溜出去,走小路前往马场。
“你……你是小央姑娘?”马场的小太监惊呼。
小严子无辜离世,沈令央固然难受,可现在她还需要往上爬,跟马场的联系不能断。
她微微笑说,“是我。”
小顺子不可置信,眼神躲闪、脸颊微红,“你怎得变了这许多?”
沈令央揉揉脸颊,“只是变白了些,我因容貌在宫外惹出些事,不得已避到宫内来,为了不引人瞩目才把自己抹得黑黢黢的。”
小顺子咽咽口水,“乖乖,真是比我见过的后宫娘娘还漂亮!”
太后阴沉着脸,干枯的指节如鹰爪般紧紧握住桌角。
她知道,贤妃此举是把她逼到火架上烤!
要么交出执掌六宫大权,要么便要保证日后六宫永远风平浪静,否则大皇子、二皇子只要发生一点差错,她们就都能闹到寿安殿来!
好个贤妃!
这招阳谋到底是她想的,还是皇帝在背后当推手?
殿内气氛紧张,萧庭非仍是八风不动,好整以暇作壁上观,似乎太后作出何种抉择都是他可以接受且不介意的。
太后眼底暗了暗,想心一横把六宫大权牢牢把在手中又如何?
可门口一个墨绿色官袍衣角,瞬间抢走她的注意力。
时常伴驾,她如何不知皇帝身边有一官职名为起居郎,专司记录皇帝起居之事。
她没想到皇帝竟然带了起居郎入后宫,还故意不进门!?
心思一转,出口的话就变成,“罢了,先皇与魏亲王双双离去,哀家每日要在佛堂为他们诵经祈福、往生超度,宫中这些琐碎小事,哀家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松了嘴,萧庭非才适时开口,“母后也要注意身子,不可太过劳累。”
太后定定地看向他,“皇帝,你如今九五之尊万人之上,却也不要忘了被刺身亡的父皇,和无辜被牵连的哥哥!”
萧庭非略略弯腰,“儿臣正要告知母后,待到今年年底,朕会亲自去帝陵敬拜先皇以及列祖列宗,到时候三哥的谥号如何拟定,还要请母后亲自裁决。”
这话说了如同没说。
难道她儿子的谥号如何拟定她还做主不得了?
可面上仍是慈和,“皇帝有心了。”
宝册呈出,李德全弓腰收下,贤妃也不再哭哭啼啼,众人看着太后皇帝互相客气几句,萧庭非便称勤政殿还有政务,下次再来给母后请安,便领着众妃齐齐退下。
来这一趟,最意外的莫属苏沐禾。
成王妃出主意让她拉拢安嫔或是婉嫔来当这个出头鸟,从太后手里把宫权要回来。
可前段时间因着庄太后要她操持选秀之事,而选秀从初选开始一直到殿选,期间流程只需要两个多月。
苏沐禾想着能拖一时是一时,晚点从太后手里拿到执掌六宫大权,就晚点开始选秀。
总要拖到她和皇上关系缓解,怀上嫡子后,再行打算。
谁曾想没了安嫔婉嫔,倒是贤妃主动出击,竟敢当面问责太后,还真把皇上请来做主,把宝册要了回来。
从寿安殿出来,萧庭非没再在后宫多耗时间,直言吩咐,“皇后执宝册摄六宫事,贤妃此次受了委屈,赐协理六宫之权,往后宫中大事商议着来也少生错漏。”
苏沐禾前一刻脸上还带着笑,后一刻便僵在嘴角。
而贤妃则欢欢喜喜跪下接旨,“谢皇上隆恩,臣妾定不负皇上所托,辅佐皇后娘娘管理好六宫内务!”
苏沐禾背脊宁折不弯,“皇上可是何处不满意臣妾?”竟然在她拿到宝册的第一日,给她这么大个没脸?
萧庭非眉头皱起。
他尊重发妻,可不代表她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质疑他的决定。
贤妃原在王府就是最会揣摩皇上心思的,如今这察言观色的功夫更胜一筹。
她立刻挪动膝盖,跪在苏沐禾身前,“皇后娘娘息怒,皇上只是怜惜臣妾母子今日受了委屈,想给臣妾和瑄儿一个安心罢了。”
不过庄太后还是那副病恹恹的样子,“你有心了。”
良妃忙开口,“太后娘娘,瑄儿今儿个要去上书房没能来给您请安,心里可记挂着您呢!这不,昨儿个晚上特地画了幅画给您,只为了逗您一乐。”
说起孙子,庄太后来了点兴致,“拿来我看看。”
画上是山水垂钓图,笔法稚嫩却不失童趣,庄太后笑说,“比皇帝小时候差远咯,不过他打小就没让我操过什么心。”
贤妃笑着应和,“皇上龙章凤姿能文能武,珀儿能有他父皇一半能干我便也放心了。”
说到子嗣,苏沐禾面色顿时尴尬起来,庄太后还偏不放过,“皇后,听说你最近正在喝药,有起色了吗?”
莫神医没寻到,苏家便找了京中的妇科圣手来给皇后娘娘看病。
当着贤妃良妃的面,皇后脸色僵硬,“前些日子操持府中搬迁,不小心染上风寒,如今已然大好。”
庄太后挑挑眉,没戳破儿媳的话,“说起来,皇帝登基也一月有余,却没来过后宫一次,你身为皇后就没有出言劝诫吗?”
皇后立刻起身欠礼,“是儿媳失职,只不过前朝实在事忙,儿媳每每携补汤前去勤政殿,皇上都在与各朝臣协商政事,打扰不得。”
庄太后沉吟片刻,“前朝事忙,子嗣的事儿也不能耽搁,如今后宫只有跟着皇帝从潜邸上来的几个,也太寒酸了些,也是时候选些新人进来充实后宫,为皇家开枝散叶。”
选秀!?
皇后眼底神色变幻,却不敢反驳,诺诺应是。
“这件事哀家自会派人去跟皇上提,明年春日之前,就把进宫的人选和日子定下来!”
从慈安殿出来,贤妃和良妃面上都不算好看。
她们刚入宫脚跟还没站稳,就有新人进来分宠,这谁受得了啊?
而苏沐禾更是绷得紧紧的,乘上轿辇径直离开,招呼都不惜得跟两个旧相识打。
“恭送皇后娘娘。”
皇后走后,贤妃良妃也是彼此相看生厌,各自转身回寝宫筹谋去了。
有田姑姑克扣月钱的前科,便是十五那日沈令央亲自去内务府领月钱,也没人觉得不对劲。
这半个月她四处打听前廷调到后宫的法子,由于两者分属不同的体制,彼此之间很难互通,她想调去后宫接近萧庭非的计划失败。
没办法去后宫,沈令央就得想个法子让萧庭非来前廷。
根据她以前打听到的消息,萧庭非本人是很喜欢纵马骑射的,但近来居然一次马场都没来过。
马场这地方不算大,来这里骑马无非就是散心,那怎么样才需要男人过来散心呢?
当然是被后宫嫔妃扯头花,或是婆媳矛盾整烦了。
没有机会就创造机会,沈令央要做的,就是先把后宫的水搅浑再说。
从内务府回来,玉灵吃饱了灵蕴懒洋洋的,嚷嚷着要闭关。
“先别,田姑姑那儿还需要你帮我看着。”
玉灵撇着嘴,说什么也不愿意。
沈令央严肃脸,“要是你一吃灵蕴就坏事儿,下次我可不会轻易让你吃灵蕴了。”
没法子,玉灵委委屈屈应了,只得趁着半夜哆哆嗦嗦飘回去。
第二日。
内务府。
清点好已经封存的箱笼没有再打开的必要,内务府派人送去各主位娘娘的殿中。
尤其是二位皇子的玉冠、玉佩、玉笔、玉砚等,更是重中之重。
林德友亲自带人给三位正宫娘娘送来,谁知刚从临华宫出来要转去玉堂宫时,在半路上遇到了良妃娘娘。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