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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儿惨死,渣总发癫求陪葬安然凌爵

雁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众公开已分手“原以为这场晚宴会和其他那些晚宴一样无趣,想不到竟能碰上被誉为咱帝都最年轻有为的商界奇才楚先生被爆出猛料,今晚这趟没白来。”这讽刺的声音打破了此时的沉寂。说话的是个身穿火红旗袍的女人,妆容明艳,高挑的身材前凸后翘,瞬间吸引住一大片男人的目光。安然认出女人正是“帝乡酒楼”的老板——凌爵叫她“夏姐”。气氛本就凝重,还有人火上浇油,楚寒御眸光愈冷。已到近前的夏汐澜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你的本科生小情人把大家的好奇心都撩起来啦,楚先生就不澄清一下?”楚寒御冷嗤,“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少管闲事。”“这本来就是我的事情吖。”挑衅的笑着,夏汐澜把纤柔的左手搭在凌爵肩上,“凌爵是我弟弟,安小姐早在你给小情人举办生日晚宴那天就提出和你分...

主角:安然凌爵   更新:2025-04-15 1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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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然凌爵的其他类型小说《妻儿惨死,渣总发癫求陪葬安然凌爵》,由网络作家“雁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众公开已分手“原以为这场晚宴会和其他那些晚宴一样无趣,想不到竟能碰上被誉为咱帝都最年轻有为的商界奇才楚先生被爆出猛料,今晚这趟没白来。”这讽刺的声音打破了此时的沉寂。说话的是个身穿火红旗袍的女人,妆容明艳,高挑的身材前凸后翘,瞬间吸引住一大片男人的目光。安然认出女人正是“帝乡酒楼”的老板——凌爵叫她“夏姐”。气氛本就凝重,还有人火上浇油,楚寒御眸光愈冷。已到近前的夏汐澜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你的本科生小情人把大家的好奇心都撩起来啦,楚先生就不澄清一下?”楚寒御冷嗤,“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少管闲事。”“这本来就是我的事情吖。”挑衅的笑着,夏汐澜把纤柔的左手搭在凌爵肩上,“凌爵是我弟弟,安小姐早在你给小情人举办生日晚宴那天就提出和你分...

《妻儿惨死,渣总发癫求陪葬安然凌爵》精彩片段


:当众公开已分手

“原以为这场晚宴会和其他那些晚宴一样无趣,想不到竟能碰上被誉为咱帝都最年轻有为的商界奇才楚先生被爆出猛料,今晚这趟没白来。”

这讽刺的声音打破了此时的沉寂。

说话的是个身穿火红旗袍的女人,妆容明艳,高挑的身材前凸后翘,瞬间吸引住一大片男人的目光。

安然认出女人正是“帝乡酒楼”的老板——

凌爵叫她“夏姐”。

气氛本就凝重,还有人火上浇油,楚寒御眸光愈冷。

已到近前的夏汐澜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

“你的本科生小情人把大家的好奇心都撩起来啦,楚先生就不澄清一下?”

楚寒御冷嗤,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少管闲事。”

“这本来就是我的事情吖。”

挑衅的笑着,夏汐澜把纤柔的左手搭在凌爵肩上,

“凌爵是我弟弟,安小姐早在你给小情人举办生日晚宴那天就提出和你分手,还当众说已经和我弟弟在一起了,那事儿在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只不过绝大多数人不相信安小姐真会下定决心和掰,私下里都说她就是醋意大发才拉上我弟弟陪她演戏……

看看现在这场面,我弟弟抱着安小姐,陪在你身边的女人,苏青芷……啧啧啧,如果你和安小姐还没有分手,这混乱的关系也太让人费解了,对吧?”

人们本来就一肚子疑惑,经她这一煽风点火,有人憋不住了,

“对嘛,楚先生和安小姐的订婚宴我还去参加了呢,楚先生在订婚典礼上公开宣布说等安小姐年满二十周岁就和她领结婚证,现在这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哦?”

有人点燃了导火线,人们话匣子一下子被打开。

“难道真的分了?”

“不会的,安小姐还怀着楚先生的孩子呢,应该不会轻易就分手吧。”

“我觉得也是,安小姐和楚先生那些事大家都知道,分手的可能性为零。”

“如果他们没有分手,安小姐公然和凌家二公子举止亲密,楚先生连这也忍得了?”

“楚先生不爱安小姐,他不也经常和那个女大学生举止亲密吗……”

这些质疑的声音像失控的潮水滚滚涌动。

众口铄金。

楚寒御却不做任何回应,只冷冰冰的说,

“你们这些人都没有事情做吗?都给我散了!”

那些聒噪的人们顿时噤若寒蝉。

如今的楚寒御在商界势头猛烈,有经济专家分析,照这样发展下去,不出一年,楚寒御就会成为帝都的商界帝王,这样的大佬,谁也得罪不起。

楚寒御黑着脸拔腿就走。

“你等一下。”

沉默许久的安然终于开了口。

楚寒御霎时止步,冰凉心里荡起一丝久违了的喜悦。

安然已经和他半月没有联系了。

即使如此,楚寒御也坚信曾经爱他入骨的安然绝不可能只因他给苏青芷举办一场生日宴就小题大做到和他彻底断绝,以为她在和他冷战……

结果,终究还是她主动和他说话了!

“有事?”

楚寒御剑眉高扬。

“对,有事。”

安然目光放空,漠视前方这个男人,

“我看出人们都很想知道真相,为了我自己的清誉,也为了苏小姐的名分,是该向大家说清楚了,是的,我和楚寒御先生已经正式分手,楚先生也是答应了的,我的孩子……不在了……

我和楚先生已经没有任何牵连,今后他和哪个女孩子在一起与我无关,我和哪个男人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他无权干涉,其他人也没有资格说三道四。”

楚寒御面容扭曲,眼神似是痛楚。

而她都没有正眼看他一下,抬脚在一大片惊愕的目光中快步走过。

楚寒御挺直的身板没有一丝弧度,细细去看才会发现他的手指在颤抖。

人们各异的目光盯着他的脸,他恍然不觉,只定定看着安然在另一个男人的拥护下决绝走远,他冷硬的心里有一片地方仿佛在渐渐被挖空。

走出好远,来到大厅里无人的一角,安然才停下脚步。

倏然眼前白影一晃,凌爵的声音在她身侧响起,

“用吗?”

安然定睛一瞧,先前那白影竟是两张纸巾,捏在凌爵骨节分明的两指间。

“用这个干什么?”

“以往的经验告诉我,你每次和楚寒御吵架都会流眼泪。”他说。

安然身子一凛。

回想过往,还真的是,过去的几天里,她每一次和楚寒御吵架后都会不争气的泪流满面,而凌爵恰好每一次都陪在她身边。

她骄傲的扬起嘴角,

“这一次,不会了。”

她希望以后永远不会了。

不管发生什么,再也不因那个男人流一滴眼泪。

她没有转头,不知道凌爵一直凝视着她的脸。

凌爵心里有许多问题,却什么也没有问,只说,

“等你心情平复了带你去那边见几个朋友。”

安然没事似的耸耸肩,

“我的心情一直很平静,现在就可以去。”

凌爵温儒一笑,

“也好。”

波澜过后,大厅里歌舞升平,人们各自把酒言欢,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活过一世,安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不管自己身上发生多大的变故,在别人眼里都不过是个八卦话题,所以,人只要问心无愧的做真实的自己,不必在意别人的目光。

许是凌爵的朋友都知道他换女人如换衣服,以为安然又是他暂时的一个“玩物”,谁也不过问他和安然是什么关系。

安然云淡风轻。

从容的随在凌爵身边,有人和她打招呼的时候敷衍一下,该笑的时候在脸上摆个笑容而已。

可她知道,楚寒御始终在不远处。

不是她关注他,只是他的气场太强大了,不管在哪,都让人无法忽略,而她故意不朝他所在的方向去看,却不知道,他的目光总是向她投来。

“御哥,医生不是嘱咐过你别再喝酒了吗,怎么又喝?喂……”

江梨昊一个没拦住,楚寒御又把一杯鸡尾酒一口闷下。

“这……唉!”

江梨昊直给苏青芷使眼色。

自从上次喝酒导致头痛晕倒后,楚寒御已经半月没有再沾酒,今天却反常了,浓烈的酒一杯接一杯。

都说借酒消愁,也不知他这个春风得意的人生赢家哪来这么大的愁。


:我们的婚礼要轰动全城

作为楚寒御的母亲,叶菁从来都看不起安然,对安然极尽尖钻刻薄。

楚娇婉稍好一些,有时会对安然好,却立场不坚定,总被叶菁利用,和叶菁一起刁难她……

其实,安然和楚寒御结婚前就把她们看得透透的,只是为了爱情,明知道她们都不是善茬,也一往无前的勇敢面对。

可现在,她只想清净。

对待这些对她充满敌意的人,她会像对待楚寒御一样,能不见,则不见!

……

收到安然的消息时,江梨昊正在医院旁边的酒店吃饭。

菜还没上全就结账赶往病房,果然,一个蓝色多层保温饭盒赫然放在地上。

瞧见自己这个去而复返的发小,楚寒御冷锐的眼里难得的流露一丝温暖,

“不是说过我没事,让你忙你自己的事情吗?怎么又回来看我?”

言毕,看到江梨昊手里拎着一只饭盒,一张本就冷峻的脸黑得密不透风,

“又带这些让人作呕的食物过来,这是还嫌我死得太慢,要恶心死我才肯罢休吗,拿出去,丢进垃圾桶里!”

一旁的楚娇婉看不下去了,

“哥,江哥怕你一直不吃东西会饿坏才一次又一次的给你带饭过来,真的是好心当做驴肝肺,不知道你身边的朋友们是怎么忍受你这臭脾气的,难怪安然要和你分……”

倏地意识到提起了不该提的人,忙捂住嘴巴。

楚寒御的脸阴得更黑了。

江梨昊悠悠一笑,

“御哥,这是我给自己带的饭,你自己喜欢饿肚子,还不许别人吃饭不成啊。”

楚寒御眉峰一隆,

“只要离我远点,别让我闻到那该死的饭菜味儿就好。”

“行!”

虽这样说,江梨昊却坐在病床边,把饭盒放在床边桌上,就要打开。

楚寒御嘴角耸动,

“不是刚说了让你离我远……”

却在闻到那熟悉的汤香味儿的瞬间,声音戛然而止。

片刻前还一脸嫌弃的他忍不住朝桌上望去,见江梨昊摆出一碗汤、三样小炒和一份白米饭,只看菜色就知道是出自安然之手;

而那久违了的袅袅香气,正是他魂牵梦绕的味道。

他不禁咽一口涎液,

“你可以走开了。”

江梨昊自满的仰头,让出位置。

之前还身板僵挺的楚寒御直接手肘压在枕头,身子几乎扑在桌上,形如饿虎扑食的拿起汤勺,舀起满满一勺放进嘴里。

熟悉的滋味在味蕾上荡漾,已经消沉了二十多小时的楚寒御一下子感觉浑身每个毛孔都充满能量。

直接端起碗来,一口气把整碗汤喝了个精光。

尔后拿起筷子,安静祥和的夹菜、吃米饭。

叶菁、楚娇婉、苏青芷面面相觑。

不到五分钟,楚寒御便用餐完毕,三样小炒各剩了一点,米饭一粒不剩。

边用纸巾擦去唇上油渍,边满足的说,

“所以,她知道我住院了,又放不下面子爬回我面前,主动联系你,让你带饭给我?”

江梨昊嘴角一僵,

“……大概是吧。”

楚寒御嘴角扬起一抹许久不曾见过的高傲弧度,

“转告她,这次我给你个面子,下一次让她亲自来,让别人带的饭,我不吃。”

“这……

我说御哥,安姐……”

江梨昊本想如实告知,说话间,见楚寒御这副沾沾自喜的样子,再想想他不肯吃饭时那惨兮兮状,实在不忍心揭穿。

“行!”

楚寒御躺回床上,只觉得全身舒泰,先前不时会像被针扎一下似的头丝毫不再疼了,苍白的脸上有了血色。

如果能凑到他面前仔细去看会发现他的眼里闪烁着一缕自得。

他就知道,安然当初对他那么痴迷,不可能一下子对他绝情,只要他略微主动的施展魅力,她就会再次对他弥足深陷——

昨晚,他只是主动向她送去一吻,就让她褪去冷漠的伪装,开始主动来向他示好……

到了这份儿上,楚娇婉已然明白楚寒御肯吃饭的原因,斜眼调侃,

“妈,你都看到了吧,你亲自下厨做的饭,我哥一口也不肯吃,还以为他真的肠胃不适呢,这不,原形毕露了,前任送来的饭被他吃的一粒米都不剩,怎么办,你的宝贝儿子的胃被别人俘虏喽。”

叶菁翻个白眼,讥笑,

“可不是,安然配不上你哥,至少能满足你哥的胃,和安然比起来,这里某个狐狸精简直一无是处,又想上位,又没本事,寒御前后两次住院,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一旁哭嘤嘤,寒御饿得肚子咕咕叫,她连一样能让寒御吃得下的饭菜都做不出……

就这还妄想取代安然当皇后,痴人说梦。”

苏青芷低着头不回应,只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叶菁继续冷嘲热讽,

“有些人真该好好照镜子看看自己,姿色倒还说得过去,除了这副好皮囊,还有什么呢?虽然是名牌大学的在校生,和我家寒御这种光芒耀眼的人中龙凤比起来可就……”

“上月举行婚礼的那个人是你表哥是吗?”

楚寒御的嘴里冷不丁的迸出这句话。

叶菁表情尴尬,随后意识到,楚寒御刚刚一直在沉浸在他的幻想里,别人的话,他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昂。”江梨昊漫不经心的回应。

“帮我打听一下那场婚礼策划人的联系方式。”

江梨昊一头雾水,

“你要婚礼策划人的联系方式干什么?”

楚寒御,

“我保证过,等她满二十岁就和她结婚,再过一个多月就是她的二十岁生日,不管怎样,我楚寒御的婚礼要轰动全城。”

叶菁和楚娇婉大眼瞪小眼。

一直低着头的苏青芷不由抬头看向楚寒御的脸,眼神惊异惶恐,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了。

“……”愣了好一会儿,江梨昊才反应过来,

“御哥,是不是你昨晚喝了太多酒忘记了在‘帝樽之璨’发生的一些事情,安姐说了以后不再和你有关系,还是当众宣布的,你们的婚约作废了,你怎么还这样肯定她会和你结婚?”

“你只管去问,我和你赌一千万,我和安然的婚礼会如期举行。”

楚寒御自信满满。

今天就开始找他的发小来为他送饭,接下来,也该回家继续和他同居以及欢天喜地的筹备他们的婚礼了吧。


:这是主动来求他复合?

“妈,不许再说这个话题,我和楚寒御,完了。”

安然冷冷清清。

女儿的态度始终如一的坚决,这一次,唐晚蓉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然然……你这次不会动真格的了吧,楚先生不就给苏小姐办了个生日宴吗,这样的事情以前没少发生过,你都忍过来了,怎么这次就忍不了?

唉!

偏偏又在这个节骨眼上,你也清楚咱家的现状,为了填补公司里的资金空缺,你爸急需一笔钱,就在前天,你爸恳求楚先生买下我们家公司的一个废弃工厂,楚先生本来已经松了口,这完全是看在已经和你订婚的份儿上,你在这时候和他分手,这笔交易也就吹了,你让你爸怎么办?这家公司可是你爸大半辈子的心血,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它倒闭不成吗?”

安然嘴角轻颤,

“自强不息才是长久之计,这辈子,我们靠自己,不需要他楚寒御的施舍。”

“听听你说的,这辈子,我们靠自己……怎么变得神神叨叨的,就像你活了几辈子似的,这是受了多大的打击呀?不过你想表达的道理妈都懂,我们现在不是没有办法嘛,以前鼎盛的时候,人人都来雪中送炭,现在墙倒众人推,连银行不肯放贷款给我们,能帮我们渡过难关的人只有楚先生。”

安然摇头,

“妈,你错了,能帮我们的人不是只有他,还有我。”

“哦?你?”

那边的唐婉蓉啼笑皆非,

“宝贝,我知道你有这份心,可你现在刚毕业又怀着孩子,自保都难,拿什么……”

“妈。”安然轻声打断母亲的话语,

“相信我,我有把握在三天之内解决咱家公司的资金危机,你转告我爸,不许再去求楚寒御。”

结束与母亲的通话后,安然打开手机百度,在搜索栏里输入“凌爵”二字。

她的爸爸至少需要三亿才能填补公司的资金空缺,她身边肯帮她的亲朋好友中没有一个人能拿的出这笔钱,现在,唯一能帮她的人只有凌爵。

可她既没有凌爵的联系方式,也不知道凌爵的住址,只能指望从网络搜索到一些有用信息。

这一搜就搜出一大片“帝都美女收割机”凌爵昨晚带女明星韩梦颖回家过夜的消息,她的脑子里又浮现起凌爵和韩梦颖在酒店门口亲昵搂抱的画面。

安然一向对渣男深恶痛绝,上辈子又吃尽了渣男的苦头,这辈子,她更应该离渣男远远的。

而帝都的头号渣男非凌爵莫属。

安然想不到,自己昨天刚重生就和这个头号渣男屡屡产生交集,还欠下他一次人情,现在,还要不得以的去找他做交易。

最新的一条消息说,有狗仔拍到凌爵今天一大早和韩梦颖从一栋海边别墅里相拥走出,两个人共同上了一辆豪车,那辆车后来停在一家酒楼外,凌爵进了酒楼,那辆车载着韩梦颖离开……

“帝乡酒楼”。

看着一张照片里那家熟悉的酒楼,安然心绪如潮。

十几分钟后,她已经到达目的地。

走进那扇古色古香的红棕色大门,主厅里灯红酒绿,男人们把酒言欢,性感热辣暴露的女人妖娆献舞,呛人的烟酒气息扑面而来。

一个穿着金色露胸衬衫的男子立刻迎上来,火热的目光在安然身上上下游走,

“美女,一个人吗?我请你喝一杯?”

安然锁眉,正欲开口,大厅经理周清文即刻向前把男子喝退,

“放肆,楚先生的未婚妻你也敢骚扰,不想在帝都混了吗,一边去!”

男子虽不知所谓的“楚先生”是哪个楚先生,却也知道能引来大厅经理亲自出面的女人一定来头不小,识趣的走开了。

看向安然时,周清文变得温和谦恭,

“安小姐,我不知道您要来,刚刚招待稍有不周,抱歉了,楚先生是我们店的至尊vip客户,他现在正在他的朋友们在他常去‘夜莺’包间,我送您过去。”

一大早的,楚寒御不去公司,来这里喝酒?

安然没有朝包间的方向看一眼,

“谢谢,不过不用,我找凌爵。”

“……你找……凌先生?”周清文表情微抽,局促不安,

“安小姐,您可能找错地方了,凌先生不在我们这里。”

安然抬眸看向楼梯口,

“我知道他每周三上午都会来这里见一个人,带我去找他。”

周清文一脸为难,

“这……安小姐,我不知道您从哪里得到这个消息……我……”

说着话,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见是“老板”打来的电话,他忙接起,听到那边吩咐了一句话后,轻应一声,尔后,对安然浅浅轻语,

“安小姐,您随我来吧。”

不远处,上完洗手间来到主厅的江离昊看见安然,不由眼前一亮,

“嫂子,你来啦。”

可厅里的音乐声太吵,淹没了他的声音,他与安然之间隔着一片狂舞的人群,他拨开人群来到安然先前所在的位置时,安然已经不知去向。

“夜莺包间”。

楚寒御身板僵硬坐在他的专用沙发上,旁边座位的两男一女欢声笑语,不时挑起话题逗他开心,他黑着脸不置一词,只顾喝闷酒。

“咔!”

门被仓猝的打开,江梨昊脚还没迈过门槛,激动的声音先闯进来,

“御哥,安然来找你了。”

“叮!”

已经送到唇边的青花瓷酒杯被搁回桌上,楚寒御一双已经阴鸷许久的眼里终于有了一道光芒,

“来了?她人呢?”

江梨昊摇头,

“厅里太乱,光线也不好,一时没看紧,不知道哪里去了,不过我确信那是她,不一样的是今天穿了一件挺暴露的深红色短衫,以前总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头一次见她这么妖娆性感,倒别有一番风韵。”

穿深红色短衫的安然?

想象着那副画风,楚寒御便浓眉深锁。

安然知道他喜欢清纯风格的女孩儿,所以,过去总是投其所好穿浅色衣服,现在……胆子大了?


:打着相亲的幌子行龌龊之事

柳成君嘴角一抽,

“御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寒御,

“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那一次,我明确警告过你,如果再敢打我女人的主意,后果自负。”

男人杀气腾腾的眼神令柳成君呼吸困难,连眉梢都颤抖起来。

缓和了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御哥,我的确不敢打你女人的主意,可现在全城人都知道,然然已经和你划清界限了,这是她昨晚公开宣布的消息,你自己也承认了,要不,你也不会来相亲,不是?”

刚刚还高高在上的楚寒御竟一时无言以对。

毕竟,柳成君说得每一句话都是事实。

“好了,御哥,再见。”

柳成君撒腿就跑。

见那个衣冠楚楚的男子转眼就追到安然左手边,和她并肩而行,楚寒御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当初安然这样和他在一起的情景……

将近五年!

她总会出其不意的出现在他身边,他总表现的不屑搭理她,丢下她一个人走,而她总会追上来,与他肩并肩,他去哪,她就去哪,他走多快,她都能跟上。

这一刻,看着她和另一个男人并肩走路,他蓦地想到今后的她再也不会这样黏着他,而是会去黏另一个男人,一股子歇斯底里的悲凉突地在他心里涌起。

“她凌家那个放荡子弟的事情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他突然冷冰冰的说。

这一刻,安然的脚步不由停顿了一下。

柳成君的脚步也停顿片刻,

“是。”

看着她和柳成君连脚步停顿的节奏都如此一致,仿佛两个人心意相通,楚寒御心里更是凉得发寒,声音也愈加幽冷、讽刺,

“我睡过她,她还怀过我的孩子,以姓凌的那个种马的尿性,但凡和他亲近过的女人,他都会睡一睡,一个被两个男人玩过的破鞋,你还自愿当接盘侠吗?没出息。”

安然的脑子里“嗡”的一声,鼻子一酸,差点又不争气的掉下眼泪。

看吧!

这就是楚寒御,永远都是这么混蛋!

他昨晚吻过她之后,她幸好没有再对他燃起希望,不然,等待她的一定会是更加残忍的折磨和羞辱。

“然然,我们走。”

右手被另一手拉住。

她竟没有把这是手甩开,随男子一起迈开了脚步。

楚寒御如冰雕般矗在原地,双眼死死盯着安然那只被另一个男人牵着的手,她的身影越去越远,一直被他深掩在眼底的痛楚也越来越清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的那一瞬间,他的心里仿佛有一片地带裂开了,疼得歇斯底里。

“寒御,你刚刚和安然那样说,你还把我揽进怀里……是不是意味着你想和我继续发展呢?我好高兴,你知道吗,从我情窦初开时就爱上你了,爱上你这么优秀的男生,其他的男生再也入不了我的眼。”

生于豪门、长于豪门的安婧就像一朵在温室里长大的花朵,典型的颜值高、智商低、情商几乎为零,她完全看不清现状,也不看看楚寒御的脸色多阴郁,安然一走,就欢天喜地的向心仪的男子吐露心声。

楚寒御目视前方,毫无反应。

“对了,我们去看电影吧,今天有一部好莱坞大片上映,看过的人都说好,如果你还有时间,我们下午一起逛街,晚上……”

“安静。”

楚寒御漠然打断女人的聒噪。

安婧一脸茫然,

“寒御,你叫我的名字干什么?”

楚寒御,

“我叫你安静。”

安婧,

“……我就叫安婧啊,你怎么……寒御,你要去哪,等等我吖……”

楚寒御早大步流星的走远了。

……

来到室外,清冷的风带着新鲜氧气扑面而来,安然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看吧!

上一次楚寒御用恶言恶语伤害她的时候,她还流眼泪了呢。

这一次,她没有掉一滴眼泪。

她越来越坚强了。

她改变不了别人,也无法控制别人说什么,但终有一天,不管楚寒御用什么言语伤害她,她都会当做耳旁风,他休想再伤到她!

地下停车场里光线昏暗,柳成君开的是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角落,那边的灯恰好坏了,格外幽暗。

柳成君拉开车中排座的门,

“然然,请上车吧。”

安然便钻进车里。

刚坐下,柳成君也跟上来,坐在她身边,冲她温儒一笑,

“稍等,我取件东西再去开车。”

安然没有多想。

看到柳成君在口袋里取出一个口红状的物体,她正纳闷这东西是什么,柳成君已经拧开盖子,冲她脸上喷了一下。

“别!”

安然下意识的用手捂住鼻子,可为时已晚,一股子浓烈的化学药水味儿已经随着她呼吸进入了她的肺里。

她瞬间提高了警惕,

“这是什么?”

“让你过会儿任我摆布的神奇药水。”男人笑眯眯的说。

安然呼吸一窒,不好的预感如潮水般在她心里泛滥开来;

下意识的想下车,这才发现浑身乏力,两腿就像几乎了知觉,连脚也抬不起。

“不能动了,是吗?这是药水的作用,作为一个医学名院的前学霸,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

慢条斯理的说着,柳成君已把车门紧紧关上,本就幽暗的车里变得更黑了,但近距离之下,还是能看清彼此的脸。

“柳成君……你不是要送我回家吗?你这是……干什么?”

药效发作的这么快,安然已经浑身瘫软,就连声音也绵软无力。

“我会送你回家,不过不是现在,是和你玩完游戏之后。”目的已经达到,柳成君开始肆无忌惮,邪佞笑着,贪婪的在安然的胸口捏了一把,

“呵,想不到你这个学霸女神这么容易被骗到,你也不想想,就算我当初追过你,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身边怎么可能没有其他的女人,怎么可能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哦,不,我还真是对你念念不忘,不过,不是对你这个人,而是对你的这副让人垂涎欲滴的身子,楚寒御说得没错,我就是继他和凌家二公子之后尝尝你的美味。”


:今晚又回去和他同居了?

安然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你刚刚是不是说举行婚礼?我们?”

过去,楚寒御从不把相同的话说第二遍,此刻却一板一眼的解释,

“我在我们订婚那天公开宣布过等你到了法定婚龄就和你结婚,等到那一天,我们的婚礼如期举行。”

安然身子一僵。

下一秒,笑出声音,

“呵,你不会是最近用药太多得了失忆症吧,我早就和你划清界限了,我和你不会再有婚礼,你今天上午还和安婧相亲了,不是吗?”

“我可以和任何一个女人相亲。”楚寒御不否认。

尔后又说,

“但是一个月后和我举行婚礼的人必须是你。”

本以为自己早就适应了这个男人的霸道,这一刻,安然还是有种被死死掐住脖子的感觉……

深深汲一口气,她才再度发出声音,

“以前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可以完全忽略我的感受,不管我怎么反对,你都可以不在乎,现在不一样了,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楚寒御凭什么觉得你还能像以前一样完全站在你自己的角度雷厉风行,你凭什么觉得不管你代替我做什么决定我都会像以前一样乖乖听从你的命令?”

本是个安静的女孩子,此刻,却失控的喊叫。

“凭你是我的女人。”

楚寒御波澜不惊。

安然啼笑皆非。

她究竟是怎么在不到五年的时间里就把楚寒御宠成这个样子的?

让他打心底完全不把她的话当回事。

不管她说什么,他都继续按照自己的意愿我行我素,好像她的话都是多余的。

到现在,她怎么还会是……他的女人?

眼前阴影晃动,楚寒御竟低身向她压来。

她下意识的想推开他,他却捉住她的双手,举过她的头顶压在枕头上,直到鼻尖几乎与她的鼻尖贴在一起才停下,磁性的声音和着清凉的唇息向她脸上覆落,

“你以为我蛮不讲理,至少我言出必行、奉行承诺,不像你,空许承诺,始乱终弃。”

安然嘴角一颤,

“我什么时候空许承诺,什么时候始乱终弃了?”

他轻嗤,

“何必明知故问,和我鱼水之欢的那一夜,你会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那晚你对我做了那么多出格的事情,还妄想和我分手,不是始乱终弃是什么?”

安然一张小脸臊得通红。

“你就不想想自己做了什么吗?你和我举行了订婚仪式,信誓旦旦的宣布和我结婚,隔天就大张旗鼓的给你的情人举办生日宴,不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吗?”

“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结果?”

安然简直要炸了,

“楚寒御,你到底想怎样?”

“我说过了,我要我们的婚礼如期举行,我要你回到我身边,像以前一样给我针灸、做饭、对我惟命是从。”

安然脑子里“嗡”的一声。

她主动和楚寒御提出分手后,楚寒御对她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转变,她还以为楚寒御后悔了,尤其是楚寒御吻过她之后,她甚至想过,或许楚寒御在失去她之后,明白了她那份真心的可贵,懂得了珍惜……

原来一切都不曾改变。

楚寒御还是那个楚寒御。

在他心中,她始终是那个把他奉若神明却不需要他给予一丝丝尊重和疼爱的廉价佣人……要她回到他身边,不过是想让她像以前一样继续供奉他罢了……

“不可能!”

安然双眼含泪,浑身都在颤抖,竭力想从男人身下挣脱。

他却把他压得更紧,眼神突然冷鸷,

“我知道你很爱你爸妈,以我的实力,让他们的公司破产易如反掌,我命令你今晚八点之前回家,如果你敢违背,我在三天之内搞垮你爸妈的公司,然后动用一切手段让他们以后在帝都寸步难行。”

安然有种掉进冰窟窿里的感觉。

记忆仿佛被掘开一道缺口,上一世那些楚寒御折磨她、威胁她的情景倾巢而出,她只感觉浑身每个毛孔都透着寒冷。

脚步声渐渐远去,楚寒御已经起身离开。

她颤抖着拿起枕头,砸在门上。

混蛋!

……

见楚寒御面无表情的从病房里走出来,一直在门外等候的方俊皓迎上前,

“总裁,这么快就要走吗?”

“嗯。”

方俊皓偷偷观察着男人的脸色,

“我刚刚在门外听到一部分你和安姐的谈话,那啥……如果安姐今晚不回家,你不会真的对她爸妈下手吧?”

楚寒御自信满满,

“她没有这个胆子。”

“可万一安姐这回真不管不顾了呢?”

楚寒御剑眉扬起,

“她安然就算再不管不顾,也绝不会拿她爸妈的前程做赌注。”

方俊皓也是和这个问题杠上了,

“嘿嘿,总裁英明,我想安姐也不会那么豁的出去,可我太想知道答案了,所以假设安姐真的不听你的警告,你到底会不会对她爸妈下黑手呢。”

楚寒御耐人寻味的一笑,

“我也不知道,因为压根儿就没想过她敢违背我。”

……

安然呆坐在病床上,眼泪嚼着泪,嘴唇直颤抖,像个破碎的机器娃娃。

重生后的每一天,她都在和楚寒御做着艰难的斗争——

想彻底把他从自己心中踢出;

想让他在自己心上留下的那一道道伤口尽快愈合,不小心碰触到的时候,再也不会痛彻心扉。

可寒御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他这一来,又把她的心情搅得一团糟。

门被推开,慕梓柒走进病房就失声惊叫,

“啊,这只枕头怎么跑到门口来了,哎呀,然然,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发生了什么?”

被楚寒御欺负时,安然都强忍着没有掉一滴眼泪,听到闺蜜的声音,眼泪瞬间爬满她的脸。

慕梓柒忙跑过去抱住安然,

“亲爱的,不哭,不哭,贴贴。”

缓和了好一会儿,安然才说,

“楚寒御逼我和他举行婚礼,还让我今晚回他家,他说如果我不顺从他,就把我爸妈的公司搞破产。”

“不会吧,这么狠?”慕梓柒一脸不敢相信,以前楚寒御再冷酷、再霸道,也绝不至于对安然做这种事情。

片刻后,忧心忡忡道,

“那你之前的努力不都白做了吗,你今晚又要回去和他同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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