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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公主,敌国皇子夺娇入罗帏:南齐裴昭番外笔趣阁

阿猪本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没想到背地里原来已经有了爱宠。刘辅文想了想,既然皇帝并不是不近女色,那他精心准备的两个美人,这时候献上就更没什么问题了。这时殿中的舞姬一曲舞毕,正在行礼退场。刘辅文冲身后招了招手,便有几个下人,抬了两个鼓上来。那鼓不大,也就一臂的大小。两个身着轻纱抹胸舞衣的女子从殿外进来,赤足站在了鼓上。随着帘幕后一阵鼓点响起,两名女子便在鼓上起舞。玉容将裴昭的手指狠狠咬出了血,那血透过面纱浸润到她唇上。她最怕血腥味,意识到这点后,赶忙将裴昭的手拿开。把他咬流血后,裴昭好不好受她不知道,她自己是不好受的。浓重的血腥味让她抬手扯开了脸上的面纱,捂着胸口想吐。她扯掉面纱,裴昭便抬起手,用袖子挡住她的脸。但还是被伪装仆从的阿檀和怜雪看到了侧脸。她二人面面...

主角:南齐裴昭   更新:2025-04-30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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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齐裴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和亲公主,敌国皇子夺娇入罗帏:南齐裴昭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阿猪本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想到背地里原来已经有了爱宠。刘辅文想了想,既然皇帝并不是不近女色,那他精心准备的两个美人,这时候献上就更没什么问题了。这时殿中的舞姬一曲舞毕,正在行礼退场。刘辅文冲身后招了招手,便有几个下人,抬了两个鼓上来。那鼓不大,也就一臂的大小。两个身着轻纱抹胸舞衣的女子从殿外进来,赤足站在了鼓上。随着帘幕后一阵鼓点响起,两名女子便在鼓上起舞。玉容将裴昭的手指狠狠咬出了血,那血透过面纱浸润到她唇上。她最怕血腥味,意识到这点后,赶忙将裴昭的手拿开。把他咬流血后,裴昭好不好受她不知道,她自己是不好受的。浓重的血腥味让她抬手扯开了脸上的面纱,捂着胸口想吐。她扯掉面纱,裴昭便抬起手,用袖子挡住她的脸。但还是被伪装仆从的阿檀和怜雪看到了侧脸。她二人面面...

《和亲公主,敌国皇子夺娇入罗帏:南齐裴昭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没想到背地里原来已经有了爱宠。

刘辅文想了想,既然皇帝并不是不近女色,那他精心准备的两个美人,这时候献上就更没什么问题了。

这时殿中的舞姬一曲舞毕,正在行礼退场。

刘辅文冲身后招了招手,便有几个下人,抬了两个鼓上来。

那鼓不大,也就一臂的大小。

两个身着轻纱抹胸舞衣的女子从殿外进来,赤足站在了鼓上。

随着帘幕后一阵鼓点响起,两名女子便在鼓上起舞。

玉容将裴昭的手指狠狠咬出了血,那血透过面纱浸润到她唇上。

她最怕血腥味,意识到这点后,赶忙将裴昭的手拿开。

把他咬流血后,裴昭好不好受她不知道,她自己是不好受的。

浓重的血腥味让她抬手扯开了脸上的面纱,捂着胸口想吐。

她扯掉面纱,裴昭便抬起手,用袖子挡住她的脸。

但还是被伪装仆从的阿檀和怜雪看到了侧脸。

她二人面面相觑,确认了那人就是玉容。

随着殿中一阵急促的鼓点,几乎所有人都被身轻如燕的舞姬勾去了注意。

阿檀再次看向上首时,玉容已经不见了。

只有那个威严的男人,端着酒杯在喝酒。

怜雪拉了阿檀的袖子出去。

“那个女子是阿容!”

她们没想到,今日刘府宴请的那个大官,竟然就是抢了玉容的那个人。

阿檀自从那晚过后,就没有机会和玉容碰面,加上原本计划好的今夜带着大家出城,她更是没有时间逗留在那家客栈。

不过她也没想就这么任由玉容自生自灭。

本想着把其他人带出去后,她再寻了机会救玉容。

没想到玉容今晚会出现。

阿檀做了决定,即便那个人是比刘志尧这狗官还要位高权重,她今夜也要想办法将玉容救出去。

……

竹心原本就留在殿外候着。

顺喜将玉容带出去后,指了间厢房,让竹心带她去梳洗一下。

竹心看玉容有些狼狈,等进了厢房让她漱口洗脸后才问她是怎么了。

玉容垂下脑袋趴在桌上,嘴里已经没有血腥味道,但还是很难受。

“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她不说竹心便没再问,肯定是陛下又欺负她了。

竹心就是不明白,陛下真喜欢公主,就不能待她好点么?

每次屋里只有他们俩人,虽然竹心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但每次似乎都不愉快。

“奴婢就在门外守着,您有事就喊一声。”

“嗯。”

竹心出去后,房里彻底安静下来。

玉容起身到了窗台边,她小心地将窗支开,往下面看了看。

借着月光,她大概看到窗下是一簇花丛,四周都没人。

她心跳如雷,如果她要跑,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但到底要不要跑,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如果她跑了,她要怎么逃出这个院子。

以及若真能出去,她要怎么回到南齐?

倘若她很快被抓住,到时裴昭一定不会放过她,说不定还会变本加厉欺负她。

她打了个冷颤,最后还是把窗关了。

窗只差一个拳头大的缝隙就要合上时,被突如其来的一只手挡住。

玉容吓了一跳,看清眼前的人后,一脸惊喜。

又是阿檀!

她回头看了眼房门,才小声问阿檀:“你怎么在这里。”

阿檀不想废话,直接拉住她的手:“跟我们走,今晚出城回南齐。”

玉容刚刚就是想逃,但她一个人实在不敢,会很容易被抓住。


他不仅是个坏人,还是个暴君。

即便南齐和北襄有仇怨,可罪不在庶民!

她是南齐的公主,看不得南齐的百姓被如此对待。

从怜雪的话里,玉容知道了,这些日子,都是阿檀伪装成乞丐出去外面捡菜叶子和买一点生活用的东西。

他们带的银子并不多,这屋里除了她们几个年轻的,还有几位上了点年纪的大娘。

要带着这些人出城去,其实不容易。

“如今云琴又受了伤,要出城怕是没那么快。”

怎么也要等云琴伤好了再说。

玉容默然,只要能回去,无所谓再耽搁些日子,她只担心裴昭会不会找到她。

只要想起裴昭昨日那样禁锢着她,她就很害怕。

有种随时会被他掐断脖子,性命不把握在自己手里的无力感。

……

阿檀半个多时辰后回来,没有请来大夫,只买了些药回来。

她眉头紧锁,叫了芙儿去煎药,左右转了一圈,没发现怜雪的身影。

玉容坐在角落里的小板凳上,察觉她应该是找怜雪,便主动告诉她:“怜雪姐姐和小墨去打水了。”

芙儿给云琴擦洗,那血水一盆一盆地端出来,玉容看得心惊胆战,脸色发白。

那姑娘是得伤得多重啊!

阿檀走到玉容面前问她,“早前你带着小墨去买东西,用了一只珍珠耳钉?”

玉容点头,“小墨年纪小,本事很大呢,一个珍珠就换了好多吃的用的。”

她觉得小墨比她都强多了,换做是她去,估计换不来那么多东西。

阿檀却深吸一口气:“你们没去当铺?”

玉容不解:“什么是当铺?”

阿檀看她懵懂无知的模样,彻底明白了,这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小姐。

本来想跟她说一说,她那个珍珠去到当铺可以值最少三十两。

她和小墨换来的那堆东西不足一两银子。

到话还没说,就见怜雪提着桶急匆匆跑来。

阿檀迎上去:“什么事这么着急?”

怜雪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停下来后捂着心口喘着气道:“我们,我们得想办法转移了。”

而她身后跑过来的小墨,指着巷口道:“有官兵不知道在搜什么,搜得可仔细了,恐怕不久就到我们这里!”

阿檀沉了脸,忙转身回屋告诉其他人。

怜雪也放下手里的桶进去帮忙收拾。

小墨则是找了张布,把用珍珠换来的吃的用的打成一个包裹。

所有人一下子都忙了起来,没多久怜雪和芙儿便扶着已经醒了过来的云琴出来。

云琴没力气自己站立,整个人几乎都靠在了芙儿身上。

阿檀身后跟着四个看着有四十多岁的大娘,她们身上多少都有些伤。

就是这样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在这雍州城内藏了两个多月没让人发现。

即便不知道那些官兵是在搜查什么,但她们都亲眼见过北襄军队杀人的场面,必须提防着转移。

玉容就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

她怀疑那些人是搜查自己的。

叶心发现她不见了,肯定会和裴昭禀告。

大家准备往城北的破庙去,那里人烟稀少,前几日小墨去那里踩点过。

阿檀回身看玉容还呆愣着,没好气地拽着她袖子跟上其他人。

“现在在逃命,大小姐你机灵点,别磨磨蹭蹭地耽搁害了其他人。”

玉容听着阿檀不算客气的话,心里存了一些侥幸。

阿檀她们能在这里藏匿两个多月,只要逃得过这次搜捕,之后应该就没事了。


想让她听话,让她对他好,等回到邺京成婚了,她不能一直这么无视他。

但每次一威胁她,她倒是能听话一些,可过后他自己也不好受。

早前暗卫通报,玉容和一南齐男子在这客栈后院说了一些话。

说的什么他自然也都知道。

那人还对玉容动手动脚,还收了她的玉镯!

玉容对谁都和善,哪怕对以前还是质子的他也是。

唯独不能对已经是北襄皇帝的他有。

他也明白是他先将她抢了过来,才让她如此,但日子总不能一直这样过下去。

顺喜说,公主娇柔,需要哄着,多哄一哄她才会听话,才会喜欢他。

怎么哄裴昭不知道,但玉容最想见的是她母后,便只能从这里下手。

“等回了邺京,给朕生个孩子,就让你回南齐见你母后。”

玉容眼里的亮光熄灭了下去。

她咬咬牙,就知道裴昭不可能让她现在就回南齐去,他就是故意这么吊着她的!

她绝不可能给他生孩子,现在裴昭对她动手动脚她都已经很难过了。

生孩子应该跟两情相悦的人生。

只有裴昭这种冷心冷肺的人,才可以不介意,可以跟被他讨厌的她生孩子。

她点头,算是答应。

实则她明白得很,惹怒他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母后说过的,要顺着他。

不管玉容的真实想法是什么,起码现在裴昭是满意了。

哪怕玉容就是在敷衍他,实则心里从未断过要逃回南齐的念头。

但短时间的乖顺,也让他极为满意。

他将她身子揽住,扣在怀里去亲她,直到玉容快呼吸不过来,眼角渗出泪水后,才将她松开。

玉容被松开后,便紧张地用一只手抓着衣襟,她怕裴昭现在就要跟她生孩子!

幸好,裴昭没有再对她做什么,反而拉住她的手,摩挲着她手背上刚刚被烫红的地方。

玉容肌肤白,十指纤纤仿若无骨,那水不是很烫,但在她手背上烫出的痕迹看起来让人觉得很严重。

裴昭拧眉将她手放下,随后掐住她的腰,将她从案上抱下来。

之后便转身走了。

大半夜地突然来这么一出,玉容等脚步声远去后,才骂出口:“有病!”

竹心很快进来,拿了膏药给她涂了手,伺候她继续睡下,再收拾掉地上的碎瓷。

玉容躺到榻上,被裴昭吓了这么一通后,她反倒是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只不过她又做了噩梦,睡得不踏实,第二日醒来人都萎靡不振地。

白天她寻了借口再次去了后院一趟,但这回没再见到阿檀的人了。

晚膳在楼下用的时候,上菜的也不是阿檀。

她假装不经意地问那个上菜的小二,“你们这客栈平时生意很好么?”

小二没想到贵人会突然问话,忙低下头回话,“回贵人,托您的福,我们店生意一向很好。”

正因为很好,这次客栈被一位神秘的大官包下来,老板收了一大笔银子,让他们必须小心伺候。

玉容看了下四周,不解地问他:“既然生意很好,怎么没几个小二呢。”

那小二解释:“如今客栈被贵人包下,掌柜的怕人太多冲撞了您,都让大家伙儿在后院的罩房听吩咐呢。”

“哦。”

玉容拿了筷子开始用膳,仿若真的只是一时好奇才问了这两句话。

没多久,大堂里的一切就都传到了裴昭耳中。

彼时他恰好才听完另一个暗卫禀告的,昨日那个和玉容说话的人,今日潜进了刘志尧府里的事。


幸好裴昭没在喝酒时为难她,一杯酒他直接一饮而尽。

玉容将酒杯放好,抬头时,恰好看见下首处,陪伴在其他人身边的女子。

那些女子衣着大胆,那些男子有的直接搂住了身边的女子。

有的女子就像刚刚她那样,给人倒酒,喂旁边的男子喝酒。

玉容突然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

她以为裴昭只是故意没事找事,才让她这样。

其实他是在羞辱她。

她堂堂南齐的公主,沦为当众伺候他喝酒的奴仆!

将她的自尊全部踩在了地上。

她用劲去掰开裴昭箍在她腰上的手,使全力去挣扎。

裴昭不知她为何突然这样,只当是她又要开始闹脾气。

他将她双手制住,又是那样威胁的语气在她耳边道:“乖一些,不然把你扔湖里。”

这殿外就是个很大的湖,刚刚来时玉容看到了。

她又不敢动了,但心里的难受却层层堆叠。

裴昭这个狗东西,说什么只要她听话就会对她好,那都是骗人的!

欺负她就算了,还要这么羞辱她。

裴昭又喝了两杯酒,这次却没让玉容倒了,是站在一旁的顺喜倒的。

他听着刘志尧恭维的话,眼神瞟向坐在下首的洛全。

洛全便寻了借口离席而去。

好半天的时间,哪怕殿中已经有舞姬在跳舞,玉容也依旧垂着脑袋不声不响。

裴昭隔着轻柔的面纱将她下巴抬起,这才看到她盈满泪水的双眸。

甚至那面纱都被泪水沾湿,贴在了她的脸颊上。

很多时候裴昭都觉得玉容是水做的,不然她怎么能动不动就哭呢。

他隔着面纱伸出一指按在她唇上。

玉容每次哭着不敢发声时,就会死死咬着自己的唇瓣,把那润泽的唇咬到充血。

“松开。”

这次玉容没有听话了,被这么羞辱已经让她很难堪,若是哭出声让人知道,就更丢脸了。

她轻摇头,难得地用了祈求的目光去看他。

裴昭被她这样的眼神看得心软,若不是还有事未办,他就想这么带着她离席。

但他也由不得她将自己的唇咬疼,他食指在她唇上点了两下,“朕的手给你咬。”

玉容张口把他咬住,虽然隔着面纱,但故意用力要把他咬疼,咬出血。

她不好过,他也别想太好!

殊不知,台下有些胆大的人借着喝酒看舞的功夫,悄悄往上看去,都以为皇帝在逗弄他那怀里的女子。

也因此,各人对于裴昭这位皇帝的猜测又多了一层。

得益于刘辅文时常对皇帝的劝导,除了裴昭身边亲信以外,几乎所有朝臣都以为裴昭骨子里是冷血暴虐的人。

加之有人对于刘辅文的态度进行拆解,以为只是因为世子裴峰死了,刘辅文不得不扶植同样是战武侯血脉的裴昭上位。

而实际上刘辅文应该也在怀疑裴峰的死是不是和裴昭有关。

若这样的猜测成立,那裴昭这样的人就是妥妥的暴君。

唯一让人迷惑的是,登基这三年来,裴昭还未立后。

虽然后宫里已经有了后妃,但他以要为兄长守孝为由,不曾踏入过后宫。

后宫的女子都是太后和刘辅文挑选的有利于巩固新朝的世家女子,裴昭不去后宫,就无法让人猜到他如今心里更偏向哪一派。

本以为是为了不让人猜出帝心,才不去后宫,都以为皇帝此举也算得上是清心寡欲。


这次她倒是细致地一圈圈走,希望能发现点什么。

竹心就跟在她身后,让她半点都不敢随意走。

好在一阵风吹来,让她脑袋灵光了一些。

“好冷啊,去帮我拿件披风吧,我还想走一会儿。”

这后院看着没有人,实则墙外都有侍卫把守,且玉容身娇体弱也不可能爬墙。

竹心便放心地去给她拿披风。

竹心一走,玉容便开始仔仔细细看阿檀是不是藏在哪里了。

但这后院挺空旷,不是好藏人的地儿,她没找到人,都快怀疑刚刚的事是不是她幻觉了!

幸好没多久,她听到身后有声响,转身看去,后头一道走廊的尽头有一片衣锯闪过。

她紧张地往四周看了看,这才跟了上去。

走廊尽头是一个角落,从这里可以看到后院大片空旷的地,但在外面却看不见躲在这里的人。

阿檀就站在那里,玉容知道竹心很快就会回来,没去问她怎么出现在这里。

而是问她:“大家都还好吧?这几日我一直担心你们被抓。”

被这么问,阿檀愧疚难当。

那日后,她才从谢大娘那里得知,不是玉容自己睡了过去没跑开。

是芙儿故意甩开她,害她被抓走。

若不是昨日她路过这客栈,透过未关上的窗看到玉容的半张脸,她这辈子都会寝食难安。

如今看玉容这么问,估计这傻姑娘还不知道自己被人害了。

阿檀压低声音道:“大家都没事,这几日在寻方法出城,大概明日就有眉目了。”

有个大官后日设宴,进府的舞姬里,领头的那人曾和她娘有过交情,她答应了阿檀等宴席结束要出城时顺便带她们出去。

这几日有官府张榜说不会再苛待南齐人,她们可以自由出入雍城城门。

但阿檀是不信的。

之前北襄贼子在城门口虐杀南齐人,短短两个月,不可能有如此大的转变。

她倒觉得,这或许是北襄贼子的诡计,目的是引出南齐国的人,再将她们杀掉。

所以阿檀等不及云琴伤愈了,必须要尽快想办法出城。

阿檀时刻盯着后院,怕有人过来发现她们在这里。

玉容知道大家都没事,才松了口气,“那就好,你们出城的话要小心。”

她褪下手上的玉镯塞进阿檀手里,都是南齐的,能帮的她一定会帮到底。

只可惜裴昭讨厌死了她,不然她就求裴昭放她们离开了。

阿檀那日听了怜雪的话,知道她一直被人凌辱,日子过得也不好,她将玉镯推回去。

“你自己留着。”

玉容拿出去了就不收回了,摆手道:“你拿着吧,我平时很多这些东西的,不缺。”

阿檀她们一路回去,确实是很需要钱财,但玉容的东西她拿着烫手。

借着旁边影壁后的一点光亮,她仔细看玉容的面色,倒是还好。

不过在她衣领处靠近耳朵的地方,像是有什么伤痕。

阿檀伸手拨了下她领子,玉容被她手指上的冰凉冻得瑟缩了下,却被阿檀以为是碰到她那些“伤”。

她衣领下的痕迹,让眼力很好的阿檀看得触目惊心。

“是那个畜生干的?”

虽然阿檀说得不大声,但玉容还是上前紧张地制止她:“你别骂出来,那个人……他很坏,而且是个大官,被知道了就没命了!”

她越这样说,阿檀心里的怒火就更盛。

以前她是很讨厌玉容这种娇滴滴又半点用处都没有的女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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